“景翊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从小到大,苏景翊都是温文尔雅,一副不会生气的样子,霍思思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大的脾气,吓得忍不住退后两步。
苏景翊来到宴清欢跟前,把她护在身后,不顾霍思思的畏惧,冷声说道,“霍家若是对苏家,对在下有意见,都可以直言,但是霍家若是非要针对在下的娘子,哪怕从今往后苏家和霍家撕破脸,在下也要为我娘子讨个公道。”
霍思思不敢置信的看向他,“景翊哥哥,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要和霍家撕破脸?为什么,她不过是个帮不了你的庶女,你为什么要处处护着她。”
“景翊哥哥,从小到大,你从未对我说过这般重话……”
“够了,从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我只说今天的事情,你家丫鬟的脸如果真的是我夫人铺子的胭脂毁的容貌,我们夫妻会负责到底。”
“但是如果这里面另有原因,我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此时,宴清欢已经分辨出口脂里多出来的一味药材,“是符草。原来的口脂配方里根本没有这位药材。”
“符草有轻微毒素,不利于入药,但是如果用它来炼制毒药,那就是绝佳的配药。
符草虽然毒素轻微,可它有很强的吸附能力,炼制毒药的时候,把他加入进去,药效都要强一两倍。”
“此事不是什么秘密,学过医术的都知道,而我铺子里的配方都是经过我查看的,绝不会出现符草。”
宴清欢说完,大家下意识看向霍思思。
霍思思黑脸,“本小姐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
见她的解释没人相信,扭头去找李星韩,“大人不是要调查此事吗?那就请大人给本小姐一个答复。”
李星韩拿过口脂闻了闻,随后问大夫,“刚才你为何没有说符草的事情?”
大夫尴尬,“老夫这几日得了风寒,鼻子有些呼吸不畅,所以才一时没有检查出来符草的事情,还请大人见谅。”
李星韩意味深长的看了大夫一眼,而后说道,“既然大夫身体不适,不如先回去休息,这边的事情本官再找人就是。”
大夫还要说什么,李星韩摆摆手,立刻有衙役过来请大夫离开了公堂。
随后李星韩就让人重新去请了一位大夫,此人宴清欢他们都认识,是京都城里有名的神医,神医拿过口脂,闻了一下就现了符草。
“胡闹,口脂里加符草,那是要害人一生啊。”
李星韩看了宴清欢一眼,随后又问神医,“大夫是否能看出,这符草是制作前被人加进去的,还是制作完成后被人加进去的。”
神医又闻了闻,这一次神医用的时间明显比上一次长了不少,宴清欢这一次没有看着大夫,而是看向了霍思思。
霍思思虽然全部的视线都在神医这边,可是她的脸色很不对劲,就好像是在忧心什么。
她在忧心什么?
是担心东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