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如点点头:“还有一人需要考虑。”
魏王神色微动:“健儿。”
“他很聪慧,早在大王出兵晋国之时,便已经收缩生意,开始于江逍遥分划界限,却并未彻底分割。”
魏王点头:“聪明,因为我们目下的敌人,还不是秦。我们需要扩张,吞并,积累最够的力量。”
“不错,秦当下的敌人也不是我们,这是个机会。只是大王,你想好方向否?”
魏王深吸口气:“几十年殚精竭虑,无时无刻不在思索,国师,我的心思,你大都清楚,如今时局变化至此,你觉得依然可行否?”
司马如道:“第二条路?”
魏王道:“这条最适合当下。”
司马如沉思片刻:“也最险。太华之心,属实难测……”
“互相利用罢了。正如那夏老妪可以寻泰岳,本王为何不能寻太华,甲子也需要本王,我想他也等的很焦急。”
许久,司马如才重重一点头:“老夫即刻启程。”
魏王取出一个木盒:“甲子要的东西,有了这个,我想他就敢去做那圣尊了。”
司马如慎重的接过来,捧在手中轻轻摩挲:“甲子……深谋远虑啊。”
魏王道:“告诉他,大魏功成,太华当成就唯一圣地!”
司马如面色凝重:“有废立之权。”
魏王冷笑:“天下军政皆在皇室,太华也没那么容易,待孤加冕人皇,执掌人间,那时节,才是我们和他们的博弈。”
司马如点点头:“夏、晋那边如何打算。”
魏王道:“你不是已经想好。”
司马如道:“与夏继续结盟,并牵制晋国以拖延秦之脚步。”
魏王道:“国师切记,天下当三分,秦晋、魏夏、滇楚。”
司马如意味深长:“你把辰国放在哪里?”
“夹缝求生之墙头草罢了,有机会争取之,无机会剿灭之,是敌是友,且看他凤辰。”
“然则,这游离不定之人,却不可小觑。”
司马如提醒道。
魏王冷笑一声:“没可能所有人都成为朋友,而且这种人太不稳定,根本没办法相信。如今辰国所处位置在我大魏和晋国之间,就看他倾向哪里,不过,眼前我若是凤辰,一定倾向风头最劲之秦,所以,他会选晋。提防之!”
司马如颔:“夏国方面设法保全夏北半壁,就能成为我们和大秦之屏障。”
魏王点头:“让垣儿去探亲家吧。”
司马如道:“其实,夏魏之间,我最担心的那人,是张仪。”
魏王沉思片刻:“张仪此人,唯我唯心,视天下皆为工具,这种人无情无义无信,最可能成就大事,但也最可能被人抛弃。”
“然则,他背靠泰岳,主政大夏,话语权已经大的惊人。我们决不能等闲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