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悠倏的记起,刚才自己在那段被摄魂了似的时间里,好像隐约听到和她一样挣扎的声音,那声音莫非是瞿总?
他………
听到原悠惊吓般的语气,瞿夜扭头看过去,属于上位者的气势迸,毫无血色的唇轻启,
“今天看到的,一个字都不能说。”
“是………”
“还有,你的请辞,我同意了。”
带着令人困惑的愉悦,他语气里的冰冷稍减。
只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他经历了太多才说出口。
手臂上的疼痛感还在不停的渗进他的心口,那已经消散的声音,真的如同魔鬼一样,不停的逼迫他,压制他,极度想把他和眼前这个与他相同境况的女人捆绑在一起。
他最终没有屈服,在麻木中爆。
一想到刚刚那来势汹汹的,仿佛要占据全部心神的控制能被他用这种方式阻隔,他那疲惫了太久的心慢慢放松下来。
原悠眼神略过瞿夜那让人心惊肉跳的伤处,抿了抿唇呐呐的点点头,说了句“瞿总再见”
,最后转身离开。
梦里虐恋情深的男女,就这样悄无声息,平静的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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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悄然而至。
瞿夜伤口处的血已经干涸,一小时前他用临时医药箱里的绷带做了个简单的包扎后,就没在管它了。
他只是稍稍平息了下自己的情绪,而后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他想打却很久都没打的电话。
此时,正挑选着准备赴宴的礼服的柳然听到手机声响,看也没看的接了起来。
“喂?”
对面传来轻喘的呼吸声,许久后一个清冷而磁性的声音响起,
“阿然,宴会那天………我去接你可以吗?”
“………………”
一阵长的沉默,柳然“啪”
的一下挂断了电话,慌慌张张地在脑海里疯狂呼喊,
“系统!系统!”
可现在呼喊系统的不止她一个,无垠虚空里,刺耳的警报声同样在翁鸣,
“警告,出掌控范围。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