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到哪里了?”
阿提拉在回想儿时记忆时,甚至没觉茶碗中的茶水生了晃动,她太专注了。
营帐外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按规定军营里不允许骑马驰骋,并且是直接骑马到她阿提拉的营帐前。
铃木友纪也被营帐外的响动吸引,未等他站起来,两名亲卫带着一个着急的士兵走了进来,看装束是骑兵。
“禀报王,我们跟神射手大人并未遭遇刺客,而是遇到了一个穿有钢板的奇怪剑士,那人挥舞的剑有一人宽,挥动起来还能引旋风。王的客人在我们之后赶到,确认那名剑士是她的熟人。目前已经带着那名奇怪的剑士返回。”
骑兵的描述听得铃木友纪一头雾水,他召唤的从者是15世纪的圣女贞德,在5世纪怎么可能遇到熟人。“archer……神射手怎么称呼那名奇怪剑士?”
“巴…巴萨卡?”
“北欧人称呼战场上疯狂战士的用词?让他们进来吧。”
阿提拉本人不在乎带一个从者进入自己的大营,无论是否暗藏阴谋,先见见贞德的熟人更有趣。
铃木友纪则总算明白了来龙去脉,archer跟随骑兵追击并未遇到assass,反倒遇到了最不可能隐身的berserker从者,而且berserker还是贞德的熟人。
不多时,在卫兵的护卫下,阿提拉与铃木友纪走出营帐。火把照亮了午夜的营地,两人很快见到了saber贞德、archer与她们“抓”
来的berserker。
“那人便是你说的berserker职介从者?他穿的钢板外甲也是1ooo年后的作战武装?”
“15世纪时候能有这种防护的铠甲,是件彰显身份的事情。”
铃木友纪还不能看清berserker的面容,但他能看到berserker那身显眼的板甲,他的脑海中已经快闪现了多名英法百年中名将的名字,这些人的圣遗物并不难找,迦勒底机构观测到过亚种圣杯战争中召唤的资料情报。
直至铃木友纪看清对方因为狂化而扭曲的容貌,随时可能爆的愤怒反倒被他厚重的铠甲束缚在里面。再观察到贞德对berserker关切的模样,铃木友纪不需要贞德介绍,也能报出berserker的真名。
“berserker拉海尔?”
铃木友纪率先说出真名的行为在一旁的阿提拉看来蠢透了,天知道会不会惹恼没有理性的从者,所幸贞德第一时间伸手拦住了盯住铃木友纪的berserker。
“aster,请你注意,难道你学了这么多关于圣杯战争的知识,不知道对berserker职介的从者保持警惕吗?”
贞德表现得有些气愤,她纯属将无名之怒气在了御主身上。
“总之,你们制服了berserker。saber、arnetbsp;阿提拉站出来为铃木友纪转移注意力,berserker猩红的眼睛立刻盯上了散着王者气息的阿提拉,与能报出他名字的魔术师青年相比,一位王太危险了。
“拉海尔,冷静。她是我们的朋友。”
贞德连带对阿提拉也没了好脸色,她现在非常着急,不知道怎么样自己生前的旧友冷静下来。
冷哼一声,阿提拉转身欲返回自己营帐,她见到了又一位从者,贞德能控制住的狂战士。好奇感褪去的她只想好好睡一觉,明日继续研究排兵布阵。“archer,你帮他安排一处休息的地方吧。你下手可真重。”
berserker身上的损伤会恢复,可伤痕还未褪去,被archer连续射中,换成其他从者早就倒地消散了。
“好的。”
archer阿塔兰忒从回来后就一直与贞德和拉海尔保持距离,她经过铃木友纪身边时,特意停步片刻。“能识破真名的御主,很不凑巧,你从者生前的同伴也来到了本次圣杯战争。还有,我的确是参与猎杀卡吕冬魔猪的猎手,阿塔兰忒。阿提拉既然承认了你们,仅限此次,祝我们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