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殿下信得过,暂时将这枚玉佩交给我,我有一位对珠宝玉器深有研究的朋友,或许他能看得出来。”
祁柒说道。
若是论京城中谁人对珠宝玉器最有研究,若是6风璟自认第二,怕是没有人敢认第一了。
萧纳也想起了之前在明月楼短暂相处过的那位璨珠阁的老板,他问道:“可是那位6老板?”
祁柒点点头,道:“是他。”
萧纳有些不太愿意祁柒与6风璟过多接触。都是男人,他能清清楚楚地感知到,6风璟对祁柒是有情意的。
之前在明月楼,二人就暗地里较量了一个回合,虽然他掏了六千两银子,可总算是小胜了一把。眼下,他倒是要求上6风璟了。
即便他心中不愿意,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他还是将玉佩交给祁柒,道:“对你,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拿去就是。”
祁柒收了玉佩又前后仔仔细细看了看,揣进衣袖之中收好。
“阿竞,城南那边就交给你了。”
萧纳看向祁竞说道。
“是。”
祁竞应下。
“还有那个蝶舞,审问的怎么样了?”
萧纳问道。
“倒是个性子烈的,我那日刚要审她,她自己就先开口了,说孙鹤就是她杀的,是她将毒药下在了酒里,亲手递给孙鹤,又亲眼看着他喝下,看着他断了气,再将遗书放在屋子里,布置好了一切才离开,隐姓埋名起来。”
祁竞说道。
他接着说:“我又问她是何人指使她的,她的主人是谁?她一口咬定没有人指使,一切都是她自己做的。”
“理由?”
萧纳问道。
“她说她一心想要嫁给孙鹤,与他举案齐眉,可孙鹤却死活不愿意,她一怒之下就将他杀了。”
祁竞答道。
“胡说八道!若是真想嫁给他好生过日子,又怎么可能会串通赌坊骗他的银子?分明就是存心要取他的性命所做的局,好迷惑我们才是。”
萧纳一听,便知道蝶舞这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就没有同您汇报,想着再问出些有用的线索再说。”
祁竞说道。
“赌坊的那两名荷官找到了么?”
萧纳又问道。
“尚未。但若是如我们推测一般,孙鹤去赌坊是被人做了局,那么事成之后这两人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祁竞说道。
“唉,又是两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