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歌仍然一脸茫然。
孟景要她回忆什么,她不是在睡觉吗她
旋即。
排山倒海的记忆涌过来。
强吻、捏脸、厚着脸皮说人家整个人都是她的好像、似乎、有一点点记忆,她还咬了孟景嘴唇
“”
笑容凝固在唇角,田歌心虚地瞥了眼孟景的嘴唇,果然,如樱花水信的薄唇上有着明显的咬痕。
咬破了
屁股往后挪了挪,很快抵在墙上。
这时孟景抬头,定定看着她“一分钟到了。”
也许因为孟景这一次是特警,又也许是做贼心虚,迎面而来的压迫感。田歌干巴巴咳了几声,手脚都不知道哪里放了“我对、对不”
“全身冰凉,暂停呼吸是为什么”
孟景打断她,问。
唉
田歌一怔,原来不是兴师问罪她耍流氓吗
见她不回答,孟景又患了个说法“什么病”
“我没病。”
田歌摇头,倏地,她想到那个奇葩的“睡死”
死法,好奇问,“我刚才全身冰凉,暂停呼吸了吗”
孟景“是。”
“哦哦,没事的。”
闻言田歌放心了,看来刚刚她差点睡死,是孟景叫醒了她,果然跟着孟景,性命无忧。
她扒拉扒拉乱成鸡窝的头“不是大事,你不用担心。”
不是大事
孟景想到之前毫无生气的田歌,眉头紧锁“两个选择。一,你回家。二,交待。”
不可能回家的,在蓝雪花世界,她永远都不会回家的。
田歌小小声吸了吸鼻子,伸出两个手指头“选二。”
孟景静静等她往下说。
“其实我”
田歌绞尽脑汁,开始编理由,“有田家的家族遗传病。”
孟景点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于是她也继续往下编“这个病呢,是偶性的病,病时会全身冰凉,心脏也不会跳。听起来吧,是挺可怕的。但其实完全不严重,连药都不用吃,只要病的时候有人叫醒就没事了。”
她说完,卫生间里霎时安静,只有若隐若现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孟景才开口“这就是你翻阳台、装病的理由。”
他用的是肯定句。
田歌小鸡嘬米似点头,不失时机为她自己平反“对对对,这下你相信了吧我绝对不是女色鬼。只是我一个人住在这儿,万一不小心犯病没人叫醒我,岂不是死得很冤枉吗所以我才死皮赖脸要住你家,没有丝毫别的企图,只是为了保命”
她越说越激动,越说激昂,孟景突然道“既然这么危险,你为什么要搬家住在田家,是你最好的选择。”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不知为何,电光火石之间,田歌思绪一下倒流回蓝花楹世界,那个漫天阳光的清晨。
她捧着滚烫的对面的孟景“是啊,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我对你一点儿也不好啊,天天逼着你学习”
然后孟景轻笑一声,说“你看不出来吗我在追你啊,女朋友。”
我在追你啊,女朋友。
咳咳。
她狡黠眨眨眼,拖长尾音“咦,你看不出来吗我在拿命追你啊,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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