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哥哥兔兔哥哥,”
幼崽的小嘴里仿佛能塞下一颗鸡蛋,“这就是御前爷爷的塔吗它好高、好大,好厉害、好厉害呀”
2333我本来也被惊到了的,结果被崽崽这么一说瞬间不惊奇了。
怎么了怎么了,我们崽崽还是个幼稚园的小朋友呢,形容词会得少一点不是很正常的吗
就是就是,而且只会说好厉害的崽崽也好厉害可爱得厉害
这群无脑吹已经没救了
前面的滚粗,我们崽崽就是很棒棒嘛
确实如此。
如果知道自己只会说好厉害好厉害还被弹幕们吹上天的话,纲吉是一定会像是一只小鸵鸟一样一头扎进地里的。
然而他并不知道。
在一般情况下都没有开启弹幕的小崽崽还仰着脑袋,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了一只小蚂蚁。
他跟在兔子一号的身后走进御柱塔,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小蚂蚁进入大树的内部,突然就拘束了起来。
御柱塔大而空旷,这个时候非时院的兔子们正各司其职地待在自己的岗位上,偶尔有见到幼崽的,也都只是冷静地停下脚步,用奇怪的语调问候不知为何突然莅临的小殿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遇见了两只兔子之后,刚才一路上都没遇见人的过往仿佛成为了历史,来来往往的兔子们煞有其事地拿着文件夹穿行,再自然不过地路过只听过名号的小殿下,然后冷漠地一鞠躬。
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内部论坛里已经飞地增加了一个兔窝的小分区,实时关注着来视察大概的小殿下到了何处。
纲吉是不知道狡猾的大人们的弯弯绕绕啦。
不过虽然大家看起来都不怎么亲切的样子,但是都是好孩子呢
作弊一样拥有着第二视野的幼崽欣慰地点点头,轻轻地伸出触角去抚摸了一下身周聚集着的金色小光团,顿时温暖得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
几乎是他触碰这些光团的瞬间,御柱塔内聚集在他身周的非时院成员们都感受到几乎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触碰。
而那样的触碰,饶是心志坚定的兔子们,也不得不承认实在是很舒服。
如果不是还在工作、并且这群精英们又都有着人的自制力,不然或许就有人会红着脸、出奇怪的呻等等这不是开往幼稚园的车
这里还有个小宝贝呢。
于是大家心照不宣地交换了眼神,在面对幼崽的时候除了一腔无处泄的父爱,也增添了几分对待或许未来会成为自家“王”
的郑重。
而趴在纲吉脑袋上的六道啾翻了个身,气腔里出一点短促的气音。
然而,无可否认的,披着一个小白鸟壳子六道啾也是温暖的受益者。
不知不觉中,他也虚起了眼,连体内不断涌上的虚弱感也被削弱了许多。
而纲吉在将目之所及的能量们都亲亲贴贴了个遍之后,现了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
那是一股巨大的、不断吸引着人的能量。
如果说像是国常路大觉啦、威兹曼啦,还有周防尊之类的,是一个个行走的大太阳的话,那这团巨大的能量就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
然而这黑洞却不是阴冷的。
甚至,在纲吉小心翼翼地触碰的时候,黑洞出了欣喜的情绪,身周的颜色也从一团黑变成了一团五彩斑斓的黑。
五彩斑斓的黑洞卖力地吸引着不谙世事的幼崽,仿佛一个杂技演员,在幼崽的眼前表演着各种各样的“节目”
。
这些“节目”
大多是从人类世界学来的,虽然不知道人类们为什么会因此欢笑,但是幼崽喜欢就好。
黑洞或者应该换个名字,叫它德累斯顿石板,一面欣喜地伸出五彩斑斓的黑色触角去和幼崽贴贴,一面散出疑惑的情绪。
然而,就在五彩斑斓的黑色触角即将接触到幼崽的精神体时候,趴在纲吉脑袋上的六道啾敏锐地睁开了眼。
他啾啾地拍打着翅膀飞了起来,飞在幼崽毛茸茸的顶,同虚空中的黑色幻术对峙。
原来在这里。梳着凤梨头的六道骸本体出了嗤笑,浓密的雾从他的身周溢散了出来。
而受到威胁的石板顿了一下毕竟它从出生、哦不是,从诞生之日起,暂且还没有人这样张牙舞爪地威胁过它。
什么,你说当初气急了的威兹曼
那是爸爸啊振声,爹揍儿子怎么能说是挑衅呢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