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正在疑惑,原本安静无一人的二楼,在角落里出现了几个人。
有大壮,有甜宝,有冷乐安,有鼠鼠,还有脸色不好的冷清。
“宁啊,刚哄睡啊,又醒啦。”
西尼尔趴在婴儿房的门上原地跺脚。
安宁眨着眼睛看了看几张严肃的脸,听着响亮的哭声,试探的问,“孩子难哄啊?”
“妈妈~”
大壮原地坐下,“妹妹太能哭了,有声音她哭,人多她哭,饿了哭,乳果汁喝的少了还哭。”
“我要哭了妈妈。”
“今天为什么放假啊,我想去上学。”
甜宝跑到安宁前面抱着安宁的腿,“妈妈,可以给妹妹喂药吗?”
“她的哭声单层隔音板都挡不住。”
“昨天晚上我们在训练室睡的。”
鼠鼠爬到安宁的肩膀,“你新生的崽子是个哭包磨人精,送人吧。”
安宁苦笑,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她摸摸甜宝的头,“去玩吧,妈妈去看看妹妹。”
冷清走到安宁身边。
“安宁,孩子非常健康,她哭,可能跟性格有关。”
“那个,等你有时间能跟我说一下你生产时的具体感受吗?”
“自然分娩近几百年已将在星际消失,女性大多数忍受不了疼痛。”
“听康平说,你是有规律的阵痛时才叫的他。”
“你。”
“冷清你先别问了。”
西尼尔快走过来拉安宁的胳膊,“宁啊,快去看看妹妹,看你能不能哄。”
“这孩子一哭就特大声,哭的脸红脖子也红。”
“冷清昨晚监测了一晚上说没事,刚出生的孩子不睡觉,一哭哭半宿怎么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