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双手用力的抓住王渊的肩膀,这件事,任是她想破脑袋都是想不明白的,作为穿越之人对于此方世界大部分的事情,王渊的心里都是有个大概的,说他是挂逼,也是毫不为过的。
王渊搂着李莫愁,知道她肯定想到了许多种可能,直接道:“你想的都不对,我和你们古墓派没有丝毫的关系,不过那是以前,现在嘛,倒是有关系了!”
。
王渊抬手抚着冰人,肌肤皎洁宛如月辉,感叹道,好一个月中玉兔。
李莫愁娇艳如花,对于他所说的关系立马明白过来,不就是和自己的关系吗,呸,不要脸,我承认了吗!
王渊搂紧了几分道:“而且,我还可以帮你重回古墓派。”
花信道姑闻言娇躯微栗,就连呼吸都粗了几分,她的目的从始至终不就是两个吗,一个是6展元,另一个就是回古墓派夺得玉女心经,只是师妹一直守在古墓中,两人的武功相差不多,虽然她略高一些,但相斗之下,都不曾讨得好过。
王渊说完不等李莫愁回话,就站起身来,抱着她往厢房走去,今晚上啊,可是有好戏开场的。
……
……
何沅君失魂落魄的走回后院,在书房门口停顿许久后,还是放下了要敲门的素手,转身往厢房而去,背影有些悲伤。
书房内,6展元在何沅君离开后不久,就抬掌收功,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暂时压住心脉之毒了,他转头望了望何沅君的厢房,也就是原本夫妻俩的卧房,久久不语。
不行,我不能等了,6展元好像下定了某种重大决心一般,脸上坚定之色难掩,眼光阴鸷,有些择人而噬的感觉,他的大业谁挡谁死!
洪凌波躺在榻上,秀脸红晕而起,一双秀手紧紧的抓住锦被,暗道,师傅真是中气十足!
两师徒的住房本就是挨着,有点动静那是在所难免的,大家都是习武之人,感知更是比平常人灵敏,都是能够感知到的,而且你以为李莫愁她不要脸面吗,可“臣妾做不到啊!”
,她心里可劲的在骂某个牛犊子呢。
这样的事情已经三天了,洪凌波从初时的捂耳娇羞待怯,到后来的不得不听,她总不能捂着耳朵睡到天明吧!她都产生了好奇感来,难怪她的黑眼圈那么重。
嗯,不可说。
“咦!”
,洪凌波迟疑道,怎么没什么动静了?
根据她多日详细的观察且又仔细的经验,不应该呀,这,哪天不是到清晨才消停的,莫非是?
坏了!
这是洪凌波此刻唯一清醒的意识,随即就晕死了过去,看来她这几天确实过的很轻松,放松了警惕的她连点示警反应都没有,脑袋一偏就晕了。
门外,6展元轻轻的收回了吹迷药的空竹,转身走向王渊的屋子外重新又操作了一遍,直到所有的迷烟全部用完,他才松了一口气,没办法,自家这个便宜侄子的武功太高,药少了他怕没效果,还是多多益善的保险。
如果他这样子被抓,真就是黄泥巴掉裤裆,百口莫辩了。
6展元把作案工具藏进了腰间,整理了衣衫后,在李莫愁的门外,叫道:“莫愁。”
桌上的李莫愁顿时如遭雷悸,她没有听错的话,这是6展元的声音,一时身心震颤,她不曾忘过,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是熟记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