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距离观摩圣器,这是老道…不,这是道观所有祖师爷留下的福荫!”
“平日里哪儿能瞧见这般至宝。”
“在山上的时候,祖师爷的圣器老夫听都没听他提起过,更别提拿出来瞅一眼了。”
“那个败家小子,拿着这种至宝犹不自知,还拿过来卖,不是瞎子是什么?”
当铺老头喜不自胜,拿着君子剑爱不释手。
对任何大修行者来说,近距离观摩圣器都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天大机缘,所以老者才会这般激动。
高兴之余,老者却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眉梢微微皱起,喃喃道。
“此子能拿着书圣的剑,定是学宫子弟,并且肯定不是一般的学宫子弟。”
“但圣人学宫道字堂七十二君子里,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莫不成是其它三堂的弟子?”
“不对,哪个学宫弟子敢卖老师的剑?”
“并且看他境界,只是一个连纳气都不会的初鸟,书圣老眼昏花了不成?”
“此事有蹊跷,我得去查查…”
…
回客栈路上,花月时不时看一眼喜不自胜、拿着二两银子不停把玩的季牧,欲言又止。
做哥哥的讲究礼节,故而比较含蓄,但在妹妹身上可毫无这些道理。
面对疑惑,花见怜毫不犹豫问道:“季大哥,你为什要卖掉那把剑啊?”
“那剑机灵着呢,丢不了。”
季牧嘿嘿一笑。
看这兄妹还是一脸不解,季牧摇了摇头,抬步就要往东面泰山的方向走去,然而刚抬步他就强行把脚收了回来。
琢磨着:刚把剑卖出去就收回来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但下一秒他就克服了这个愚蠢心理。
不招回来,怎么卖下一次?
于是,下一刻,俩兄妹便目瞪口呆的看着季牧哼着小曲,一手把玩银子,一手拎着君子剑,大步张扬的往驿馆走去。
走了几步,季牧突然回过头,严肃道:“你俩都看见了,是这把剑非要跟着我的,赶都赶不走,懂不?”
兄妹二人小鸡啄米般点头。
季牧满意转过身,接着赶路,留下身后于风中凌乱的少年少女。
“哥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