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矩将拐棍糖随手塞进甲胄里,甜滋滋的东西他可不喜欢。
思归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一齐往中心演武场去。
中心演武场的士兵们都在阳光下刻苦训练,个个满头大汗,青筋直冒。这样的一片“泥淖”
里,清爽的薄翅螳螂显得格格不入。
“解将军,稍后的巡视我申请不再参加,我想留在这里,与郎副官比划比划”
,裴矩躬身弯腰。
“嗯”
,解红沙顿了顿,“裴将军多手下留情。”
裴矩一上台,解红沙就领着其他人快步离开,越走越快,直到离了很远才慢下步伐。
阿郎它,是个越打越上头的性子。
它好久没有酣畅淋漓地打过了。
裴矩上去,能让阿郎稍微认真点对打。
但,这也意味着,裴矩或许会被打得很惨。
队列在圣女的营帐前停下,解红沙让其他人在外等候,自己进到内里。
营帐内,白色蒲团上,圣女闭目坐在其中,莹白色的光团从她的身上飘逸散开,光团在空中飘浮片刻便忽地消失了。
圣女睁眼,“沙沙,你来了。”
“嗯”
,解红沙给阿姐披上狐裘,扶着她坐到床榻边,“阿姐要多休息。”
圣女摸解红沙的脸,“阿姐知道”
,自上次泗水城一战,她念力过度消耗,乃至伤及根本,如今想要凝聚念力已是不能,可若后面再遇上谋士,难道就束手就擒吗?
“阿姐会好好休息的。”
等解红沙走后,圣女躺在床榻上闭目等了一会儿,果不其然解红沙踮着脚尖踩回来看她有没有老老实实休息。
等第二次的脚步声走远,圣女撑着爬起来又坐到了蒲团中央。
莹白色的光团又一个个再次从她身上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