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打?”
“我哪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打我啊。”
“啪…”
又是一连四五个耳光。
余风直接被抽成了猪头。耳朵鼻子鲜血直流,脑瓜子嗡嗡的。
“几位爷,几位祖宗,别打了,别打了…”
余风哭喊道。
“说一个让我不打你的理由。”
“我…我有钱…”
。
“啪”
又是一个反抽。“这个理由不行。你的钱老子自己不会取?”
“我…我是当朝御史余子俊的管家。”
余风心一横,搬出了自己的靠山。
“啪”
又是一耳光。
“我说,我说,我们老爷让我俩来大同镇送信的,送给北边的。”
“我是个好脾气,我身后俩兄弟可都是暴脾气。”
黑衣人说道。
你要是好脾气能抽我这么多耳光?
“我们在这等了差不多一个月,就是等他们回信,今天北边来人,送了一封。”
说着,手伸向裤裆里摸索几下,掏出一封被牛皮纸包着的皱巴巴的信。
“草,你特娘的还真是个人才,你咋想的,藏裤裆里。”
黑衣人嫌弃的捏着鼻子扯掉牛皮纸,拿出信封。“味真特妈大,你狗日的上火了,回头弄点菊花茶喝喝,去火。”
“回头,我还有回头嘛?”
余风哀叹道。
“大哥,信到手了,咱们回去复命吧。”
“带回去复命。”
黑衣人站起身,旁边一人踢了踢早就醒了但是在装晕的余胡子道,“那他呢?”
“都带回去,说不定有用。”
…
大同城里,驿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