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说的头头是道。
我怀疑这家伙以前就干过占场子的事儿,经验贼多了。
这样一来,明天我们再跟房东一交涉,就ok了。
反正对房东来说,房租收谁的也是收。
他才不关心租客换成谁。
木已成舟,关心也没办法。
房东现在,只能选择与我们合作了。
随后我和阿彪,又跑到隔壁两个店里,去转了一圈儿。
嗯,都还不错。
虽然刚才被我们打砸了一通。
但是大件都没受啥损伤,再稍微弄弄就行。
尼玛的,早知道就不砸了。
主要是我们起初只是图个一时痛快,也没想到占场子这一层。
然后我和阿彪坐在一个房间里,抽着烟等光头刚。
等着等着,我们总觉得屋里像是有啥动静。
仔细一听,竟是床底下出的。
“大爷的,谁?”
“给老子滚出来!”
阿彪对着大床一阵暴力输出,连砸带踹。
床底下的人迫不得已就出来了。
我和阿彪一看,顿时傻了眼。
竟是个熟人啊。
谁?
陈之初!
我们的甲方经理!
这家伙现在灰头灰脸的,身上还穿着按摩服呢。
关键是脖子上还扎着一条彩色领带。
这副搭配,特别不着调。
我严重怀疑这货晚上睡觉,都不带解领带的。
陈之初见到我们后,也是一脸吃惊。
“咦,陈经理?老陈!”
“你怎么在这儿,还跑床底下去了?”
“大爷的,抓老鼠啊!”
阿彪嘿嘿乐着,就朝陈之初递去一支香烟。
陈之初接过烟,尴尬地拍了拍脸上和身上的灰尘,然后狠狠地叹了一口气。
“唉,别特么提了。”
他摇了摇头,自己点燃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