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身边几位兄弟,下达了凶狠的指令。
他们蜂拥上去。
马上就将这水哥按在了地上。
一阵稀里哗啦乱干。
“阿彪,我去个卫生间。”
“这里就先交给你了!”
“噢,这狗日的水哥还叫了人,应该快到了。”
“你防着点儿!”
这时我腹部有点儿隐隐作痛。
可能是闹肚子了。
在心兰饭店里喝的东西太杂,啤的、白的、红的全喝了个遍,应该是刺激到胃了。
“大爷的,放心吧!”
“来多少人,干多少人!”
“干个痛快!”
阿彪呲牙一乐。
反正这货最爱干仗了。
但是我刚要进公共厕所,阿彪就突然朝我问了句:“兄弟,你带纸了没有?我这有报纸!”
“拿来!”
我走过来往他身上一搜,还真有张报纸。
阿彪反问:“大爷的,你真用这个?不怕磨屁股?”
我强调道:“我光看,行不行?”
其实阿彪这报纸还挺及时。
我也不知啥时候起,就养成了边上厕所边看报纸的习惯。
有时手里没个报纸吧,根本拉不出来。
就这么邪性。
等我上完厕所出来时,外面已经料理利索了。
那老板水哥和女技师,都已经被干的跟流浪狗一样了。
而且还被拉扯到了一楼地板上。
等我前来验收。
我是踏着一条血路,下了楼。
而且阿彪告诉我,水哥叫来的那些人,也已经被干跑了!
没多少,才来七八个。
管个屌用啊?
我们二十多口子人呢!
而且我们还都是精兵强将,是精锐。
还有这会所里的女技师们也被集合到了一块,等候处置。
也就十来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