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跟我说,我今天晚上喝的有点儿太多了。
所以就让小胖他们把我扶到这家会所里,先做个足疗醒醒脑。
然后他就带着大家,去赌了一把。
那赌场就在旁边,离这里不过3o米。
毕竟整天就是洗浴啊唱歌啊,老是安排这些项目,兄弟们都起腻了,换个花样嘛。
没想到,就这一会儿工夫,还出事了。
他再次问我,咋起的梁子?
阿彪的解释,听起来也没毛病。
确实谁也不会想到,我这边会遇到境况。
毕竟这可是回龙观啊。
距离咱那众泰基地都没多远。
“怎么起的梁子?”
“这事儿你得问水哥。”
“这家店的老板,还有蹲墙角那个妞!”
“反正我是看出来了,这帮货根本不是干娱乐场的料。”
“那就别让他们干了。”
“店砸了,人赶跑!”
“你觉得呢,阿彪?草,这帮孙子!”
我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瞅了瞅那女技师。
然后将目光定格在那个叫‘水哥’的老板身上。
水哥现在已经被我们控制了。
站在那里一脸无辜。
眼神飘忽不定,眼皮子还在不断地跳。
“没毛病啊,砸!全特么砸了!”
“还有旁边那俩店,一个廊一个尊享什么沐足,都是一家。全砸了!”
“敢惹我兄弟,三个店一块砸,一陪葬!我草尼玛的!”
“咦……”
“水哥?这就水哥啊?”
“大爷的,身上哪来这么多水啊?”
“跟特么刚从河里捞上来似的。”
“真尼玛大水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