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么两三个我方的人,像是还没打痛快,在那挨个打人家屁股。
还专拣屁股大的打,梆梆的。
这时候,阿彪也已经凑到我身边,并朝我递来一支烟。
“大爷的,没意思。”
“跟这帮杂碎干架,一点儿激情都没有。”
“跟特么大人欺负小孩儿似的。”
“哪像在工地上那会儿,酣畅淋漓的。”
“要打,就打精锐!”
“那才叫痛快!”
阿彪一边给我点烟,一边又瞎咧咧了起来。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
其实我想骂他两句来着。
毕竟骂习惯了嘛。
“哥,大哥们!服了,我服了!”
“我们都服了……”
“我们撤!我们撤!”
“我们再也不敢打您名号了,再也不敢了……”
“以后,我们撤出清河,再也不回来了。”
“哦对了,摆酒!我摆酒谢罪!”
“给龙哥!给这位哥,还有,给你们那些兄弟们,摆酒谢罪……”
被打的遍体伤痕的二百五头目,连连点头陪笑,这会儿都吓的不行了。
他终于意识到,这回遇到狠点子了。
而且是龙哥本尊。
这特么也太倒霉了吧?
“靠,谁特么稀罕你的酒?”
“听着,我问你!”
“你们这伙人……”
“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帮杂碎?”
“为何要打龙哥的旗号?”
我将伸缩棍横在他的脖颈上,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