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言收敛起笑意,露出一副凝重的神情。
王大头看到凤九言这副表情,更着急了,“凤大小姐,孟大人怎么样了?”
凤九言摇晃着脑袋,故作忧愁道,“孟大人情况有些不好啊!哎!”
“那怎么办?还有没有救?若是你救不活我们大人,你就。。。。。。”
王大头习惯性地想威胁凤九言。
但,看到凤九言那凌厉的眼神之后,又不得不将剩下的狠话咽回肚子里。
自家大人的小命还握在凤九言手中,王大头不敢再出言威胁她了。
“请大小姐救救我们大人!”
王大头憋屈道。
他表面上一片诚意,实则内心炸开了锅。
哼,现在他是不敢将这个贱女人怎样。但,等大人清醒后,看他怎么处置她!
她还真当自己还是镇远将军那个高贵的凤大小姐呢!
不但敢坑他们的钱,还敢变相的威胁他们!
凤九言,给我等着!
王大头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恨不得赶紧弄死凤九言。
凤九言勾勾嘴角,她就喜欢看那些人想弄死她,却又弄不死她的样子!
伸手进宽大的袖口处,实则从空间取出一卷用细布包着的银针。
众人看到凤九言手中有一整套银针倒也不惊奇。因为他们都知道凤九言的外祖父是前太医院使,她手上的银针想必就是她外祖父赠送的。
但,他们想错了。
这套银针是凤九言自己的。
外祖父赠送的银针对她来说是无比珍贵的,怎能将它用在渣滓身上?
凤九言展开细布包,从里捻起一根最粗最长的银针。
王大头看到她手中的银针,都觉得头皮一阵麻。
他犹豫了一瞬,嗫嚅道,“大小姐,这,这银针也太粗了点吧——我还没见过哪个郎中用过这么粗的针扎病人呢。”
“那只能说明你见识短!”
王大头觉得,若再继续和这个女人讲话,他非得折寿不可!
说罢,凤九言不再管王大头,找准孟良身上的一处穴道,狠狠地扎了过去。
“嗯——”
,孟良痛得眉心紧皱,呻吟出口。
凤九言得意,“看,你家大人现在不是有反应了吗?”
当然有反应了。她扎的那处穴道,对治疗孟良的脑震荡一点益处也无,并且是让人的身体感到最痛最麻的穴道。
换言之,孟良有反应,是因为——痛!
“哇,大人终于能出声了!”
“是呀,大人脸色好似好了些。”
“不愧是太医院院使的外甥女,医术了得。求大小姐继续为我们大人施针。让他早点醒过来。”
王大头讨好道。
不愧是真手下呀!还上赶着让自己的上司受折磨。
既如此,那她就勉强多给孟良扎几针吧!
于是,凤九言除了在一处使人脸色红润的穴道扎针,用于掩人耳目外,剩下的全都挑能让人最痛苦、最受折磨的穴道给孟良施针。
就这样,孟良被凤九言扎得哼哼唧唧,紧皱眉头。一副痛苦的模样。
而他的手下们,则将孟良的痛苦表现理解为有反应,快要醒来的征兆。
凤九言见孟良被扎得跟个刺猬似的。她心里的气也撒得差不多了,见好就收。找准最后一处大穴,狠狠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