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副将也想通了,只要不是故意为难就好,在朝中能有人罩着,以后他们行事也更方便。
渠夷往大庆都城去了信,但等了许久,那翟定方仍旧好好的待在安固府,连根毫毛都没少。
而他左右手下的人还是在城墙下数砖头,气得是龇牙咧嘴,暴跳如雷。
“白狼是怎么搞的,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除去那个姓翟的?”
“大王,咱们在京城里的眼线打听了,本来那大庆朝上好多御史都要求严惩翟定方,只是他身后有人保着,咱们买通的人根本没用啊!”
“他还是个有来头的?是谁的人?”
他知道中原人喜欢内斗,这才存了心想利用这点来除掉自己的敌人。
实在不行,就把他背后的势力也连根拔起。
“听说是那个安国侯,这人是近几年才兴起的新贵,年纪也不大。”
“怎么,是这个翟定方的儿子吗?”
一人插嘴道。
“当然不是,他们什么关系白狼没说,但白狼说了,这个安国侯是大庆皇帝的老师,所以大王想要让那皇帝除掉翟定方,恐怕很困难。”
渠夷摸着下巴道:“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真是可惜,以往百试百灵的离间计,这次居然不好使了!
又一人献计道:“大王,既然安固府过不去,咱们何不绕路,沿着青城—黄州南下,虽然到不了北阳行宫,但浩州还是很富庶的,咱们肯定能抢够了本回来。”
渠夷目光定格在地图上,有些凝重道:“浩州跟韩州相近,义同还有不少守军,西北边上离沙州也不远,若是我们走了这条路,到了义同,那常誉肯定会带兵来支援,那时候我们岂非前有狼右后虎!”
众人一看,倒是这个理。
“大王,何不派人联系鞑靼,他们对中原的财宝也是喜欢得紧,听说年前还吃了个大败仗,肯定想报仇呢。”
“诶,是啊大王,联合鞑靼,我们胜算就大了许多。”
渠夷道:“这点我也想到了,走青城—黄州这条路本就挨近鞑靼边境,一定会惊动他们。
只是那托木花儿最是贪婪卑鄙,若是同他合作,少不得被他啃下去一大块肉。”
况且前些年他父王在位,与大庆交好,鞑靼几次派人来请求合作,都没少被下面子,他如今派人去,少不得要看对方脸色!
本来踌躇满志,要大干一场的,结果到现在啥也没干成,连根毛都没捞着!
诶!
说多了都是泪!
“大王,分赃。。。。。。分利那也是之后的事,况且本就是抢来的,大不了我们破城的时候多藏一些嘛!”
“对,反正破城后就各凭本事,分多分少谁也说不准。”
渠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格局小了。
都没到手的东西心疼个屁啊!
“你们说的也有道理,那本王这就派人去鞑靼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