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被顾大嫂的胖屁股狠狠一座,前后胸的肋骨同时断掉好几根,痛得彻骨,嘴里又被塞了顾大嫂的裹脚布,臭气熏天,还被喂了给种马崔情的药丸,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种马用的催情药,那作用异乎寻常,此刻屠夫体内有了非常的反应,那汹汹的欲。望如排山倒海之势,奔腾而来。
韩瑜然和顾大嫂都眼睁睁地盯着屠夫呢。
“哎哎哎,夫人,这马药真有用,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反应还挺大!”
顾大嫂说道。
果然屠夫脸色变红,越来越红,连眼睛的眼白都成红色的了。
他鼻子里“咻咻”
地喘着气,而某处,乖乖,袍子被高高顶了起来。
看得出来,屠夫很难受,身子好想在床榻上翻滚呀,可惜肋骨断了,动不起来,一动就撕心裂肺的痛!
好想叫喊呀,可是嘴巴里塞着裹脚布,出来都是含糊不不清的“呜呜”
声。
幸好手脚还能动,屠夫不停地在床上扭来扭去,脚胡乱踢着,手不停地扒拉着自己的衣服。
顾大嫂咂嘴,“哦哟,好像忍得好难受哦!”
韩瑜然捂嘴,“把裹脚布拿开,咱们问他话!”
顾大嫂一把扯掉屠夫嘴里的裹脚布。屠夫立刻疯狂地大叫起来。
顾大嫂摇摇头,“秀秀给的绝对是马药没错的。你看这叫起来,就跟马一样。”
她伸出自己的胖手,“啪”
一声给了屠夫一个耳刮子,问道:“快说,你那本名册在哪呢?”
那本名册里记载了被家人或丈夫诓骗进快乐窝的所有女人名单,韩瑜然觉得她们应该知道事情的真相。
那也是屠夫这群人的恶行的罪证。
就在这时,窗子再次出“轰”
地一声巨响,一道黑影扑了进来。
顾大嫂飞身而起,扑向黑影。
“顾大人,你怎么来了?”
顾大嫂未及与黑影动手,便已认出从窗户闯进房间的人是顾寒。
顾寒看到眼前的一幕简直要气疯了,韩瑜然这女人搞什么幺蛾子?
床上躺着的屠夫显然中了催情药,如今显出一种催情药作后,一副亢奋到极点又因不能释放痛苦到极点的模样。
他盯着韩瑜然的目光就像饿狼见到羊羔,嘴里呼呼地喘着气,双手把自己的衣裳扒拉的乱七八糟,把他那长满黑毛的胸膛整个地都袒露了出来,那个地方,居然像旗杆一样把袍子顶得老高,那个小寡妇居然离他那么近!
顾寒目寒如冰,一言不,飞身过去,朝着屠夫两腿之间猛然踏下。
屠夫出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头一歪,彻底昏死了过去。
不及韩瑜然反应,顾寒已直直把她拎到离那张大床很远的地方,用自己的身子挡住她的视线。
韩瑜然拍着惊魂未定的胸脯,“吓死我了!不会提醒通知一声再踩的吗?”
虽然顾寒这一脚踩下去,屠夫那里必定成了一团烂肉,但韩瑜然丝毫不觉得残忍,谁让这狗东西害了那么多女人,他活该就是这下场。
“口味这么重?我看你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顾寒没好气地说。
“我在追问名册的下落,上面记着所有被欺骗污辱的良家女子的名字!”
这时,房门被猛地推开,假夫君面有喜色地跑进来,“东家,咱们的人冲进来了!”
假夫君口中“咱们的人”
指的是十个丐帮弟兄。
胡雪牛为了保险起见,派了十个人在外面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