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昭呵呵笑道:“那是阿家不知,商女真是厉害啊,她们出门做买卖,凭着自己的本事赚钱,就是朝廷,都不会这般看待他们这群胡商。毕竟,太。祖祖上也有胡人血脉。”
卢氏自知说错了话,半晌面子都下不来,道:“你休得伶牙俐齿,处处顶撞长辈!”
谭昭昭说是是是,“阿家,你要是不满,不能只朝着我发火,拿钱出来,或者做得更好。这个家是阿家在管着,一切都由你说了算。对了阿家,后日就除服了,马上要过年,过年时,大郎肯定要宴请宾客,还要去拜见刺史夫人,我先提醒阿家一声,要早些备好礼。刺史夫人出自弘农杨氏,虽说不是嫡枝,到底是世家望族,一般的礼,刺史夫人可能看不上。”
张九龄回乡奔丧时,官员们曾经上门祭祀,当时刺史夫人也来了,卢氏在她面前,连说话都不利索,拘束得紧。
听到谭昭昭这般一说,卢氏的脸色更难看了,浑身不自在起来,强梗着脖子道:“此时不劳你操心,我自会安排!”
谭昭昭继续是是是,道:“阿家既然有了打算,是我多嘴了,以后再也不会提半个字。”
卢氏再也不想见到谭昭昭,蹭地起身,一言不发离去。
谭昭昭缓缓
()起身,来到了门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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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墩玩得正起劲,头也不抬地拒绝了:“不要!”
张四郎跟着有样学样:“不要!”
卢氏脸上闪现过一丝受伤,呆愣片刻,再回头看向谭昭昭,神色愤愤:“外面这般冷,你就任由他们在外面吹寒风,这般不上心,究竟是如何看管孩子的?”
谭昭昭扬声道:“快回屋来,吃果子了!”
小胖墩听到吃,二话不说起身朝她跑。张四郎也跑,笑道:“嫂嫂,我要吃甜的蛋。”
中午有道红枣桂圆干煮蛋,取桂圆干与红枣的甜煮荷包蛋,张四郎不知是跑饿了,还是喜欢,一向挑嘴的他,居然吃了两个蛋。
卢氏见儿子孙子都朝谭昭昭跑,伤心之下眼眶一红,扭开头离去。
谭昭昭只当没看见,唤来眉豆乳母道:“去给他们洗手,给他们一人一只梨。”
眼下的季节鲜果不多,张四郎平时不大吃梨,见小胖墩吃得香甜,他也跟着吃了一个。
吃完之后再一起玩耍,张大娘子奉命前来领张四郎回正院。
张大娘子看上去颇为紧张,小心翼翼打量着谭昭昭,道:“嫂嫂,先前阿娘来过,可是给嫂嫂气受了?”
谭昭昭笑道:“无妨,我不气。”
张大娘子微微松了口气,烦恼地道:“四郎与小郎明明玩得好好的,阿娘偏生担心这,担心那,硬要我把四郎带回去。”
谭昭昭道:“四郎晚上跟着阿家住在正院,眼下天色也不早了,是该回去了。”
张大娘子轻声嗯了声,欲言又止片刻,道:“我与嫂嫂说的话,没跟阿娘说过。”
谭昭昭道:“我知道,你不要多想。”
张娘子鼓了鼓脸颊,道:“阿家知道嫂嫂送了我蔷薇花露与细棉,她说我眼皮子浅,既然得了两瓶,七娘与我交好,为何不分一瓶给七娘。”
谭昭昭估计卢氏的原话是谭昭昭小气,给了张大娘子蔷薇花露,却只给了她一些寻常可见的香料,也没给戚宜芬与小卢氏。
张大娘子犹豫了下,坦白道:“嫂嫂,我当时见到七娘也喜欢蔷薇花露,可是我想了又想,终是没舍得给她。嫂嫂,我这样可是不好?”
谭昭昭温声道:“你舍不得的话,不给就是,也别自责,谁舍得将心爱的东西拱手想让呢?”
张大娘子顿时高兴起来,长长舒了口气,喜道:“我听了嫂嫂这般一说,一下就想开了。我可以给七娘别的香料,她聪慧手巧,会合香,让她自己去合就是,蔷薇花露是独一份,我要珍藏起来。”
谭昭昭大方地道:“你别珍藏,等除服之后,你拿出来用。蔷薇花露不能久放,会散发开,气味会变掉。以后我回了长安,托人再给你带来。”
张大娘子高兴不已,喜滋滋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