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阿秀婶找的那几个小伙子,刚才跟他们的对话录音,她都录音下来了。
“这些人要不要告随你,反正他们是有连带责任的。”
阿秀婶却摇摇头,“说到底还不是景焕不争气,我倒是希望这次的事情能让他看清楚他们,至于钱,总归还会赚回来的。”
村委会何小波向村民起了募捐,大家你一百我一百,你一十我二十的凑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们家孩子正是读书用钱的时候,今年生意不景气,所以只能捐这么多了。”
“多少都是心意。”
捐不捐的,都是个人的选择,说到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困难,不能道德绑架大家来募捐。
“阿秀,你赶紧到医院来一趟,医生说我们景焕可能没救了。”
阿秀婶刚回到村委会,完成了相关募捐手续,便接到了儿子不行的信息。
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话,“阿秀婶,关键时刻,如果不行的话,你问问雨晴,人家见多识广,说不定能替你想出办法呢。”
阿秀婶骑着她的摩托车,立马到雨晴家,刚好碰到雨晴扛着锄头出门。
“雨晴,你有没有办法救我儿子,你帮帮我,以后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陈雨晴看向这个女人,说到底是没有接受过教育,连孩子也不懂得教育。
“做牛做马就算了,你是人,又不是牲畜,我可以帮忙救他,用的是我自己的中草药,你要签署保密协议,如果救不回来,我赔你一百万,救的回来,以后你儿子就是我们家的工人了,只不过,每个月只能领两千工资。”
陈雨晴顿了顿,锄了几下路边的野草,“这件事,你先去医院和你老公商量吧,毕竟不是小事。”
阿秀婶听说可以救回来,也有可能救不回来。
“她说每个月给两千块钱,包我们儿子吃,但是这辈子,只能在他们手底下干活,是不是在坑我们啊?”
听自己老婆这么一说,他叹了口气,“你儿子又不是什么香饽饽,说到底,不过是一个酒鬼,救回来,每个月有两千工资,有固定工作,不比现在更好?”
经过这么一分析,还真的是,这么说他们还捡着便宜了。
“周景焕家属,考虑好了没有,病人已经没有生还的意识了,现在生命已经接近直线了,再怎么样也是浪费钱的,还不如放弃治疗。”
“医生,再等等吧,钱,我们已经在凑了。”
不到最后一刻,他们绝对不放弃。
陈雨晴来到她地中药园,用的就是却不是当初救治自己的那几味药。
而是另外两味药,同样具有起死回生之效果。
陈雨晴也不知道听系统的对不对,救一个将死之人,还是一个酒鬼,罢了,这是系统的意思,救回来,就要他履行自己的责任。
她来到了医院,似乎还能看见周景焕的灵魂似的,妈呀,吓死人,她赶紧安慰自己不是真的。
“你们自己喂什么符水,是要签署同意书的。”
没错,除了中草药,她还拿了一瓶符水,都是事先兑好的了,医生也不反对,人都快要死了,死马当活马医。
符水已经灌下去了,到了第二天,周景焕竟然奇迹般地醒过来了。
真是奇迹,就连医生也不敢相信,不过医学界现在仍然有很多用科学无法解释地未解之谜,他们暂时无法给出答案。
“周景焕家属,再观察几天,没什么问题,你们儿子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