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一句,手中的耳垂便更红一点。
连续几句后,6西祠矜持的起身,让自己的耳垂远离这个女人的毒手。
再捏下去,他不能保证自己不做些什么。
“……你还算有些眼光。”
6西祠矜持的说。
他突然觉得呆在这里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于是丢下一句“晚安”
便有些落荒而逃的准备离开。
但他显然忘记了苏晚刚刚作起来时提的那些要求。
于是,半小时后——
主卧的大门在他面前“砰”
地一声关上了。
管家福伯站在他身边,咳了咳然后说:“6先生,客卧我重新准备了洗漱用品,你现在要过去吗?”
6西祠冷淡的看了一眼管家,走路带风的回到了客卧,关上了门。
管家慢慢踱步到门前。
“6先生,苏小姐刚刚提的生活方面的要求,都要照做吗?”
良久后,才从里面传来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照做”
。
福伯笑眯眯的回了一声“是”
。
看来,没准儿不久之后这里就能住进来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女主人了。
第二天一早,苏晚从6西祠的豪华大卧室里醒了过来。
她伸了伸懒腰,刚打了一个哈欠,门便被人敲响。
苏晚拥着被子坐起来,她身上穿着一件昨天完善被紧急调货的c家真丝吊带睡衣,是件好看的三文鱼色,泛着缎面特有的珠光,因为是睡衣的缘故领口开得有些底,露出一条酥雪般的沟。
“进来。”
她懒洋洋的说。
门把手“咔擦”
扭动了一下。
随即,便是十分有规律的脚步声。
6西祠刚一走进卧室,便看见本属于自己的大床上被被子簇拥着的苏晚。
她明显刚刚睡醒,头虽然有些凌乱,但意外的给她带去了一些慵懒,美得十分随性。
他眼神落在苏晚那极低的胸口上,待看清楚后,迅转身,随即气急败坏的说:“你怎么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