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最终以五十两银子的价格买下了骡车。
出了车行,赵诚驾着骡车跟在马车的后面,他们先到一家食糖批的门店,批了五百斤沙糖。
一下子来了这么大的一个客户,掌柜的非常高兴,主动将批价从每斤六十五文降到六十文,希望与赵贤能够保持长期合作。
这样一来,赵贤生产白糖的成本一下子降低四成。
沙糖全部装上骡车,骡子的力气很大,拉一千多斤重的货都没有问题,更何况只有五百斤重的沙糖。
接着几人来到集市上,赵贤让秦诗语买了一些较好的布料,准备给家里的人做几套衣服,当然包括他们三个人。
这时赵贤拿出二十两银子递给秦诗语,秦诗语吃惊的看着赵贤,不知道主人是什么意思。
“诗语,这些银子是给你们姐妹俩的,买些你们需要的东西,用不完就留着,以后生产白糖赚钱,每月都会给你们一些银子。”
“家主,我们是您的奴仆,怎么能要您的银子,这个使不得。”
秦诗语有点急了。
“谁说你们姐妹是我的奴仆,当初我将你们从牙行里买来,就是想帮助你们。
你的家人虽然落难,但怎有出头之日,你们一家人定有相见之日,如果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当着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你们帮我做生意赚钱,我当然要支付工钱。
到时我会到官府解除我们之间的契约,不过现在不能,这是为了保护你们。”
听了赵贤的话,秦诗语眼眶红了,她接过赵贤递过来的银子,小声抽噎着。
接着赵贤又拿出了十两银行递给赵诚,赵诚没有说什么,他默默接过银子,后退一步,朝赵贤深深鞠了一躬。
“赵诚,如果你有家人,可与他们团聚,我们之间的契约可以随时解除。”
赵贤安慰他说。
“我从军那年起,就再也没有任何家人了,从我离开牙行那一刻起,我就誓死效忠主家主。”
赵诚目光坚定,从容的回答。
赵贤看着他,还想开口说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而说起,只得作罢。
他对赵诚和秦诗语说“你们俩去集市买些你们需要的东西,钱不够我这里还有,我在车上等你们,买好了我们就立即回村。”
“是,家主。”
两人答应一声后便去了集市。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买完东西回来了,赵诚买了一把佩刀,这把佩刀花了十两银子,赵诚说有了这把佩刀,就能更好的保护主人,这让赵贤非常感动。
秦诗语买了满满一筐东西,吃的、用的、穿的、戴的都有,其中有一些东西是买给李春娥和赵玲玲的,这些东西花了她不少银子。
其中那面铜镜就花费了十多两银子,秦诗语身上的银子也所剩无几了。
见来县城所有的事情都办完了,赵贤和秦诗语坐上了马车,赵诚驾着骡车,两辆车子一前一后,离开了县城。
由于骡车上带了不少货,两辆车子跑得并不快,等赶回村子,整整用去了两个时辰。
此时一家人在门口焦急的等待,他们不知道赵贤三人去县城情况怎样,有没有将白糖推销掉。
直到黄昏时分,才看到两部车子朝家门口驶来,前面一部是马车,后面一部是骡车。
一家人终于放下心来,应该是赵贤回来了。
两辆车子在门口停下,赵贤和秦诗语从马车上下来,赵诚从骡车上下来。
此时已经过了寅时,根据约定,赵贤需要支付一两银子给车夫。
车夫接过银子,向赵贤拱了拱手,然后驾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