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如此,赵裕龙他究竟在搞什么鬼把戏?
莫非是今天的防守过于严密,让他的人放弃了这个计划?
一连串的问题在我的脑海中盘旋不去,直到一边的奶牛开口道:“丞哥,现在已经到了典礼开始的时间了,咱们究竟在等什么人啊?”
“算了,什么人也没等。”
我看了一眼腕表,起身向树林外面走去:“大家继续守路!答应你们的钱,一分都不会少!”
奶牛悻悻回道:“九哥,要么钱的事情就算了吧!我们不过就是陪你去树林里乘凉而已,拿这么多的钱,良心不安啊!”
“我既然把这话说了出来,就一定不会食言!”
对于赵裕龙的人没能如期而至,我感觉到十分好奇,但同样也感觉到了些许轻松。
我恨赵裕龙,更想亲手杀了他。
但我去找他,跟他来找我,是完全不同的。
现在答应他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至于他的人为什么没有出现,我已经漠不关心。
不出意外的话,现在会场那边,领导都已经上台开始演讲了,再等一个小时,只要典礼结束,刘岷就可以帮四海集团运作一笔规模庞大的贷款。
到时候不仅集团的资金链可以恢复正常,就连陷入危机的四海地产,还有抵押出去的四海都会,也能重新回到正轨。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我下意识握住枪柄的手,掌心已经冒出了汗水,诉说着我潜意识里的紧张。
奶牛他们几个,并不知道我都经历了什么,在得到我依然会给钱的保证之后,一个个喜笑颜开。
奶牛叼着一根草杆,在旁边吐槽道:“说真的,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那些省里的大领导呢!今天我如果也在会场就好了,到时候哪怕摄像机只给我一个镜头,都足够我爸在村子里面吹好几个月的了!”
“嗵!”
奶牛这话说完,我们身后的位置,忽然传来了一声闷响。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到脚下的地面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我靠!你们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奶牛转身看着山顶的方向:“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听起来像是车胎爆了一样?”
“不像是爆胎的声音,反倒像是礼炮的声音!”
另外一个青年插嘴道:“之前上山的时候,我看见会场那边有礼炮了,会不会是礼炮齐鸣的声音?”
奶牛撇了撇嘴:“你可拉倒吧,咱们离着两千多米,这得是什么礼炮,能有这么大的动静啊?如果咱们都能听见,那领导的耳朵还不得震聋了?”
就在这时,大维的声音顺着对讲机传出:“小九!能听到吗?”
我拿起了对讲机:“收到,怎么了?”
大维语气急切的说道:“你现在立刻去主会场,山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