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亦柚有几分狼狈,亦有几分羞耻,声音不稳“没有。”
随后,他又迎上6之韵的目光“我就喜欢栽她手里。”
山海经“”
什么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就是
总之,这顿饭吃得水深火热。
吃完午饭,几个人坐在餐桌边,6之韵说了两点要去签约的消息,让山海经去换衣服。
山海经先离席上楼,然后是保姆起身开始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等她从厨房出来时,6之韵也不在了,只能看到垂地的有着漂亮花纹的桌布。
而关亦柚正趴在餐桌上,小手臂交叠,额头抵在手臂上,看不到脸,只有一个圆圆的后脑勺,和脑勺上的两个旋儿。
保姆说“你这孩子,睡午觉回房间,别趴桌上呀。”
关亦柚闷声应了声,抬起头时,只见他额头上青筋暴起,汗如雨下。
此时,他又抽了一口气,忍无可忍却一再隐忍地咬牙。他闭了眼,又靠回手臂上,极力如常地说“天气太热了,我头有些昏,先歇几分钟。”
保姆没再多说什么了,将餐桌上的东西收干净,就去厨房洗碗。
哗啦啦的水声中,关亦柚握紧拳头,极低地在唇边逸出一个似痛苦又似快乐的音节,保姆似隐约听到些异样,扬声“小关,你是不是不太好”
他终于光明正大地沙哑地“嗯”
了声,带着某种余韵。
保姆又问“是不是中暑了”
关亦柚没回答,因为被从桌下钻出来的6之韵仰头吻住了。
他挣扎着,却被她渡了过来。
他看到了她狡黠的笑眼。
片刻后,她退开,不动声色地靠在他肩头,同他十指相扣无声闷笑。关亦柚声音正常了,有些柔软的沙哑“可能有一点,没事,待会儿我冲一包板蓝根冲剂喝一下。”
保姆说“如果喝了情况也不好,还是要去看看医生。”
“嗯。”
她洗了碗出来擦桌子时,关亦柚已不在餐厅里了。
关亦柚在和他的卧房相连的卫生间里刷了很久的牙,眼眸中带着水汽,脑海中回放着今日的种种,既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幸福感,又有一种难以启齿的羞涩委屈,在羞涩中,隐约还有许多期待。
当6之韵换好t恤短裙进来时,他还在刷牙。
她就靠在门口笑着看,还时不时出声揶揄两句“还刷呢”
关亦柚湿润的眸子盯着她,哑声控诉“你太坏了”
6之韵挑眉一笑“那你喜欢吗”
关亦柚是一个诚实的人“喜欢。”
何止是喜欢,简直是太喜欢了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但。
“你应该更有分寸一点。”
6之韵应“好。”
关亦柚皱眉“也可以不那么有分寸,但不能太过分。”
6之韵应“好。”
关亦柚心底一片柔软,向来清冷的眸子此刻盛满了温柔、满足和感动“你怎么这么好”
6之韵有一瞬间的失声。
她觉得山海经说得对要欺负这么个毛孩子,他怎么下得去手怎么忍心
就是忍不住。
人都逃不过一个“情难自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