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君难道不想恢复自由,一直呆在这湿冷潮湿的地方”
灵师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可黑焰鸟听了,却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高高抬起了自己的鸟头。
“当日要不是你们趁本座虚弱用诡计制住了本座,还抢走了本座的内丹,本座何至于被你囚禁于此地数百年可惜,就算你制住了本座,拿走了本座的内丹,却也无法得到本座的神力和修为。”
“我就当道君这话是在夸我聪明了。”
灵师并不生气,堂堂一尊古神被他小小的一个伪神在此处困了百年,愤怒也是应该的。
现在他要的不是跟这尊古神吵架,而是要跟祂达成合作的目的。
“道君也知道,以我的修为是无法吞下您的内丹,将您吞噬的,所以现在我打算放弃了,不过目前我得罪了一尊古神,那尊古神必不会放过我,所以我是来请道君救命的,只要道君帮我杀了那尊古神,我便将道君的内丹归还,放道君自由。”
“你这个凡人诡计多端得很,你以为本座会信你而且你若是放了本座,又怎知本座不会找你报仇你要知道,本座向来小气得很。”
“我自然有办法让道君无法找我报仇,而道君若是肯听话的话,我也会信守我的承诺。”
虽然这话听起来非常诱人,但6压道君他一个字都不信。
这个凡人狡猾得很,若非如此,当年他也不会被他所算计,关在这里几百年不见天日,天天被地宫里的怨气障气污染,要不是他失去了内丹,神体虚弱,今日也不会被污染成这副模样。
可这却是一个离开这里的机会。
这凡人是厉害,不但让青龙变成堕神,还联手害了不少信仰神,企图将他也吞噬,可古神跟信仰神本质根本就不一样,就算他吞噬了再多的信仰神,也吞噬不了古神。
特别是他这种拥有强大血脉的古神。
就像一个小杯子是无论如何都装不下两大杯水的量,这凡人想要吞噬他,除非他真的成为堕神,降下神格,到那时,或许这个凡人才能勉强吞噬他。
可骄傲如6压,怎么可能自愿堕落。
那些古神愿意堕落是他们自己的事,他却是宁愿消散也不愿跟着一起堕落的,当日他之所以会逃离九重天,根本就不是跟那些古神一样逃难而来的。
先前他一时大意被困在了西方灵山,基本上是三天一小跑,五天一大跑,就是为了逃出西方佛教的控制,谁曾想他照例逃跑的时候天道居然出事了,他这才稀里糊涂被夹裹着下了界。
若非如此,他早就跟那些消散的古神一样也跟着消散了,哪里还会在这里受这份委屈
“自由是很珍贵,但本座偏不想如你的意。”
听了这三足“黑”
乌的话,灵师笑了“几百年过去了,没想到您还是这样桀骜不驯,道君难道就愿意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慢慢遭受折磨,直至消散吗”
在那么多堕落的古神中,恐怕也唯有这世间唯一的三足金乌可以压制住那座仙岛了。
仙岛是盘古心石所化,而这只三足金乌的父亲是盘古眼睛化作的太阳里修炼出来的,两方勉强算作同源,虽说三足金乌已经被污染,实力大不如前,但他血脉特殊,战斗力比那些古神可厉害多了,而且三足金乌6压也是他唯一逮住的倒霉古神。
正好那仙岛如今也并非全盛时期,两神说不的还能真战个旗鼓相当。
就算他们两方一强一弱也没关系,只要其中一方能重伤,他便至少能吞噬他们其中的一个。
像现在这样慢慢用怨气障气污染6压实在是太慢了,他已经等不了太多的时间,虽然他吞噬了一些神,得到了他们的仙寿和一部分神力,可他已经活了几百了,那些早就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
他现在迫切的需要新的“药品”
来维持他的生命。
而为了能长久的活下去,为了得到神力,不折手段又能算得了什么
“消散就消散,你当本座怕么”
浑身燃烧着黑色火焰的鸟儿转过了身,拿自己的鸟屁股对着灵师,非常不给面子。
灵师眼神黑沉了看了这黑鸟好一会儿,才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盒子,他低头打开了盒子,很快就露出了里面一个仿佛在着火的金色珠子。
那珠子才露出来,周围阴冷的空气就仿佛突然被焚尽了一般,那浑身漆黑的鸟也猛然转过了身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黑色的盒子。
“本座的内丹。”
“如果道君愿意帮我这个忙,我现在立刻就将道君的内丹归还,如何”
挚心娱乐的练舞室,蓬莱托着下巴听着音乐,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两个在镜子面前自信的随着音乐跟着老师认真舞动着身体,自恋耍酷的两个年轻神仙。
才过去了两天而已,这两神居然这么快就进入了偶像角色。
“好,好,跳得非常好,我们中场休息一下,喝口水,等会再继续”
教了一段时间后,老师喘得不行的要去旁边休息,可那两个还没出道的偶像却脸不红气不踹的,仿佛还没有过够瘾,还恋恋不舍的在镜子前面摆姿势。
并,频频露出镜子里的自己怎么这么好看的自恋表情与眼神。
“这两天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被粉丝宠坏了呗。”
王悦打开练舞室的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虽然这两神还未出道,但王悦已经在工作室的主页和微博上都挂上了这即将出道的两神的简单个人背景和三围资料,硬照。
即使王悦并没有给他们安排什么牛逼的学历和身份背景,但就凭两人的身高和脸,他们就已经成功出圈,爆火了。
就像先前蓬莱光凭一张盛世美颜爆红一样,这两人同样也以美貌爆红了,不同的是蓬莱当时还有演技可以吹,而这两人却除了脸和身材之外没有可吹的地方,甚至还没有正式出道,所以他们的颜粉在无奈之下只能逮着两人的脸一顿狂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