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正常,你难不成还想不管咱妈了,”
柏成说,“真狠心。”
“你!”
柏浅浅气的浑身抖,她说“我要和你们断绝关系。”
“你个畜牲!”
老太太筷子扔在柏浅浅身上,哭着说,“我生你的时候…………”
“来人,”
席城山听够了这场戏,他对保镖说,“把人都赶出去。”
几个人被保镖赶出去,祁连和柏浅浅还坐在这里。
“你们自己走吧,”
席城山说,“不要再来了。”
“叔叔,”
祁连连忙解释说,“我不要彩礼钱,彩礼我自己挣,你别赶我走。”
“彩礼?”
席城山看着祁连,冷声说,“你觉得我生气是彩礼的事情?”
“你是忘记了我曾经和你说的话!”
席城山摆摆手,让保镖把人带走。
餐厅里终于是安静了。
“其实,彩礼不是什么问题,但浅浅的家人,太不知足,以后可能会成为麻烦,”
周小婷拿了一个虾边剥边说,“这家务事,真的很难办。”
“那就不办,”
席城山把周小婷手里的虾拿过来,三两下剥好放在周小婷的盘子里。
“不是我们的事情,别操心,”
席城山接着给周小婷剥虾,说,“直接赶走。”
“你真是,”
周小婷叹了口气,说,“我觉得祁连这孩子,变了太多。”
“确实,”
席城山说,“我已经联系好了人,他过几天就去军队里待着,磨磨性子。”
“多久?”
周小婷问。
席城山说,“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