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章脸上那“和善”
的笑容,饶是许褚这样的老将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然后,又过了两天……
“侯爷,有人递来拜帖求见。”
“果然还是坐不住了啊……”
刘章接过拜帖看了一眼,笑着随手丢到一边,只见拜帖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名字:陈群,陈长文。
“吩咐下去,今晚设宴,本侯要见一见这位故人……”
……
说是宴会,不过等到陈群来的时候,却看不出丝毫宴会的模样。
没人不说,请客的刘章更是将用餐的地点设在了庭院之中。
“这倒还真符合侯爷的风格。”
呆立了片刻之后,陈群强挤出一抹笑容如是说道。
“哦?是吗?不过今天的你却没有之前的从容了,是因为最近休息的不好吗?”
刘章端坐在石桌旁,抬手比了一个请坐的手势,一副见到老朋友的模样说道。
陈群也没有往日的客气,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刘章的对面,隔着石桌看向刘章道。
“这不是清楚侯爷你向来不喜欢那套繁文缛节吗,与其自讨没趣何不入乡随俗呢?”
刘章闻言眉头一挑。
“常听人说,有种人向来是见人说人话,见鬼则说鬼话,却不知长文今日说的是人话还是鬼话?”
陈群闻言叹了口气道。
“哎……不过是几个晚辈不懂事罢了,侯爷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这倒成了本侯的不是了,既然如此,本侯便与长文赔罪好了,来吧,长文请满饮此杯。”
说着,刘章起身一手撩着袖子,一手持着酒壶为陈群斟满酒杯。
陈群见状,开口道。
“那之前的事就此揭过?”
刘章见状微微一笑。
“你觉得有可能吗?便是本侯可以当做没生过,可魏公那里呢?长文你再仔细想想,刺杀的虽然是本侯,可真正落的却是一位帝王的面皮,真当这等事是仅凭你我二人续续旧情便可以随意揭过的?”
说到这里,刘章似乎想起了什么,表情很是夸张的瞪大了双眼看向陈群,惊呼道。
“难不成你们是打定了主意要让魏公还未登基之前便失去威信,以便日后可以在朝堂上随意拿捏?”
“念祖慎言!”
陈群只觉得这一刻自己就像是掉进了冰窟之中,任是夏日的暑气都让他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
砰!
刘章却是面色一冷,掌中的酒壶重重顿在石桌上,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冷声道。
“既然如此,那你们便是觉得本侯可欺喽?长文呐长文,真当本侯不认得汝的字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