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言把房门重新关上,走到床榻处。
单清蝉绝美的容颜,冷若冰霜,精致的眉头皱在一起,一副哄不好的样子。
“不要皱着眉头,都不好看了。”
庆言一边说着,用自己白皙的手指,抚平单清蝉紧皱的眉头。
镇抚司,顶楼。
一封带着火漆的黑色密信,被放在桌案之上。
苏檀端起茶盏,喝着极品茶叶泡的茶水,细细品味。
打开密信,苏檀仔细阅读信中内容。
这位权势滔天的中年人,表情没有丝毫波澜,看完信中的一切。
唤来吏员,去喊林狄、穆澜两人过来。
锦衣卫中,他最信任的就是这两位下属,都由他一手提拔起来。
手执毛笔,开始书写奏折。
黑墨浸染纸张,奏折上的每一个字,都会有人因此,人头落地。
苏檀心中也是感叹,没想到,已经过去十三年的先皇旧事,到今日还没有完结。
看来,大齐的官场要迎来大清洗,大齐真的要乱起来了。
就在今夜,锦衣卫隐藏在人群中的暗哨,被启动。
无数官员实力,被锦衣卫严密监视起来。
中司房的情报机构,再次启动,无数情报聚集,一个个隐藏在暗中叛军势力,都被深挖出来。
这次,没有像前几日一般,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都尽数拿下,而是采取暗中监视的方式,以防打草惊蛇。
这件事,最终还是要看当朝皇帝的态度。
毕竟,皇帝需要的是一把他可以操纵的刀,而不是有自我意识的刀。
而另一边,经过庆言的枪舌如簧之下。
他已经把美人拥入怀中,逗弄的她娇笑连连。
他的手,也很不老实的深入衣裙之内,流连在腰腹处,让花魁娘子气吐如兰。
就在她快有些忍不住,准备投怀送抱之时。
庆言却从怀里取出一物,放在单清蝉眼前。
“怎么样?喜欢吗?”
庆言展颜一笑,单清蝉看的有些痴了。
“好精致的玉佩。”
纵使是单清蝉的眼光,也很少见到如此品质的玉石。
单清蝉从庆言手中接过玉佩,顿时一股凉意,席卷全身。
这股凉意,让她忍不住缩了缩缠在庆言腰间的大长腿,身体也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