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司,点卯完毕。
庆言惬意的坐在堂室内,端起茶盏端起喝了一口。
没有什么比,利用上班时间摸鱼更爽的事。
那群猪队友,一大早也不知道干嘛去了,都不见踪影。
耳廓一动,庆言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听声音,来人还不少。
堂室门被推开,正是自己那群猪队友。
众人都脸色,各不相同,就连一向沉稳的老周和栾玉录,脸色都显的格外凝重。
庆言眉头一皱,“怎么?案子查的不顺利?”
栾玉录摇了摇头,“很顺利,也抓了不少人,找出不少潜伏在京都的叛军。”
虽说如此,栾玉录的脸色却没有轻松之意,反而愈凝重。
他们是半夜被人上门叫醒,让他们赶往镇抚司。
镇抚司这边,需要更详细的办案过程,除了庆言以外,其他人早就回到工作岗位。
他们已经理清了案子的脉络,但是案子也陷入困境之中,他们查不下去了。
昨晚,锦衣卫倾巢而出,抓了不少人,那些人也把知道的事情,也都交代清楚了。
奇怪的是,朝廷那些权臣都未被牵扯其中。
指挥使大人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或者说,是怀真帝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
正所谓,拔出萝卜带出泥。
他们查出了线索,却只能揪出一些无关紧要的边缘人物。
其中最大的官员,也不过是区区一名六品小官。
在京都这地界,就是弟弟官阶。
而他和他的上线来往,也只是通过飞鸽传书,还是单方面联系的那种。
事情败露之后,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们也刚被林狄召见,说出其中原委。
指挥使对他查案的结果,很不满意。
而林狄顺理成章,把压力转嫁到他们的身上。
迫于林狄的淫威,众人顿感压力山大。
所以,这群猪队友就满脸沮丧的回到堂室,如同丧家之犬一般。
众人都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庆言,眼神是那么的专注,让庆言都有些毛骨悚然。
庆言紧了紧衣裳,咳嗽了一声。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我昨晚差点被人打死,我比你们知道的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