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
“真没看到过王八摇头?”
庆言用一种充满质疑的语气问道。
“真的没有,骗你干嘛?”
何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面露不悦。
“哦……”
庆言拖长着语气的说道,随后出拖拉机般的笑声朝着中司房外走去。
众人也不理解庆言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随着时间的推移,栾玉录最先反应过来。
同样一边努力憋笑,一边抽动的着肩头,对何炎投出一个同情的目光,加快了步伐离开。
随后,反应过来的则是漓菱公主,用小手捂着自己的樱桃小口,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
这时候,何炎终于反应过来,顿时面目狰狞起来。
一声怒吼,飞奔着朝着庆言离去的方向追去。
而朱清,则是众人中智商的地板的存在。
即便何炎朝着庆言杀去的那一刻,依旧一副傻白甜的模样,满脸疑惑的看向众人离开的方向。
还是那间熟悉的堂室,依旧是那贱兮兮的庆言。
桌上放着金曜令,对岸而坐的正是咬牙切齿的何炎。
何炎从未想过,一个人能无耻到这种地步,恨的他牙痒痒。
其他几人也都收敛笑意,不至于笑出声。
庆言拿出王千书交给他的折子,铺展开来。
“说说你们的想法吧。”
庆言率先开口,让其他人说出自己的想法。
栾玉录不愧是老锦衣卫,嗅觉敏锐。
“漕运衙门,有叛军的眼线。”
朱清也主动开口,“漕运趸船失事也有蹊跷,不然不会一直没被现。”
庆言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两人的想法。
庆言脑袋移了移,看向何炎。
“你呢,有什么想法?”
何炎这时候也冷静了下来,依旧有些不爽的说道。
“他们用了什么手段,能够在漕运捕快毫无反抗的情况下,控制住趸船。”
庆言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
的确如他所言,如果只是一次两次,能够够不留下活口,夺下漕运趸船。
那如果是几十次乃至于上百次,那就是不可能的事。
就算是破坏趸船,直接使之沉没也不可能不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