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言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开口,尴尬的挠了挠头。
自己大意了,居然没有乔装一番,直接夜宿花船,自己说什么都没干,估计也没人信。
最后,在庆言的辩解之下,在自己父亲的证实之下,庆言是为了探案,陈汤圆才把这件事情揭过去。
事后,陈谦把庆言拉到一旁。
特意叮嘱庆言,下次夜宿花船的话,要做的隐蔽一点,不要招摇过市。
除此之外,陈谦还和庆言八卦岭一番,让他说说单清婵花魁的长相如何。
庆言有些无奈,一向正经的义父,居然还有这么八卦的一面。
单清蝉的风姿,总结起来就几个词。
“前凸后翘,肤如凝脂,面若桃花。”
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镇抚司。
栾玉录恭敬的站在桌前,把卷宗递到千夫长穆澜面前。
穆澜头也没抬,接过卷宗,翻阅起来吗,“今日案子进展如何?”
“案子已经破了,凶手现在被关在北司房,幕后指使者服毒自尽了。”
栾玉录如实说道。
“案子破了?”
穆澜合上卷宗,目光如同刀锋一般,看向栾玉录。
栾玉录胸口如遭重击,随着穆澜的目光收敛,他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
“说一说吧,这案子怎么侦破的,越详细越好。”
栾玉录突然有些语塞,支支吾吾起来。
“嗯?还有什么内幕不成?”
穆澜皱了皱眉头,审视着栾玉录。
“那倒不是,我知道事情的原委,细节方面我并不是太清楚,可能只有庆言可以说的清楚。”
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栾玉录参与了整个案子的侦破,但是也仅仅是重在参与而已。
从现场勘查,再到验尸,再从宋林堂那里获得遗书,最终抓住真凶。
整个案子都由庆言主导,他一点游戏体验都没有,何炎好歹还找到了一个红丝绸,还算有些参与感。
而他和朱清,就像一个站在旁边,只会喊六六六的啦啦队。
穆澜突然笑了笑,感觉这个小捕快,越来越有意思了。
穆澜让栾玉录退下,栾玉录把庆言给的黑曜令放在桌案后,就径直离开了。
他把玩着手里的黑曜令,露出自内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