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庆言,早已穿戴整齐,站在甲板上等待花船停稳,登岸离开花船。
一整晚都候在门外的侍女,精神萎靡。
庆言离开后,侍女小心翼翼推开花魁娘子的房门。
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看一看花魁娘子。
未到床前,却被桌上的纸张吸引。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这这这……好美的诗词。”
侍女恭婷婷惊呼出声。
床榻处,一声娇咛声响起,花魁娘子被惊醒。
“娘子对不起,桌上有一好诗,不是故意打扰您休息。”
“诗?”
单清蝉有些不解。
听到娘子的疑问,恭婷婷拿着写着那诗走到床榻前。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单清蝉重复的念了两遍,内心掀起不小的波澜。
她本就是爱好诗词之人,更是以舞扬名,成为名动京都的花魁。
这诗流传出去,她的名声会更上一层楼。
文章易得,好诗难求。
一能够传世的佳作,谁不想拥有呢?
“娘子,这诗?”
恭婷婷小声质询道。
“是昨夜,我为庆言公子,献舞之时,他有感而作。”
单清蝉神情淡然的说道。
对方这是在为自己做掩护,实际上昨晚他们什么都有没生。
对方留下这诗,也是为了替自己圆谎。
“原本我以为娘子只是馋他的身子,没想到这公子还拥有此等诗才。”
恭婷婷心直口快的脱口而出。
“嗯?连你个死丫头都敢取笑我了。”
说着,单清蝉用指头戳了一下她脑袋。
恭婷婷吐了吐舌头,尴尬一笑。
“行了,下去吧,我要再睡一会儿。”
很快,庆言夜宿在清蝉花魁船上的消息,在京都不胫而走。
同时,在青楼间,一形容清蝉花魁舞姿的诗词,在坊间流传开来。
陈府,四个锦衣卫都盯着个熊猫眼,眼睛中充满血丝。
坐在陈府石桌前,桌上还放着黑耀令,满脸愁容。
“咋办?”
“他平时去的地方都找了个遍,都没找到。”
“找不到人,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