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人就回去了。
“妈咪,看够了吗?”
娄晓问道。
“皮猴子,还没看够呢!我们真要去找他爸爸吗?”
娄晓娥问道。
“去啊!明天就去,傻柱有一个结不了婚的媳妇,你这个没见过公公的媳妇也要去见一下啊!”
娄晓开玩笑道。
“皮猴子,你说你爸真有那么傻吗?”
娄晓娥不甘地问道。
“不傻,只是痴迷寡妇而已,那个寡妇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她儿子偷你家的鸡,就是傻柱顶的缸,你不知道吗?”
娄晓剧透道。
“什么?你是说那鸡是棒梗偷的?”
娄晓娥惊讶地叫道。
“你以为呢?你觉得一个厨子缺鸡吗?在厨房里偷着吃不就好了,用的着偷别人家的鸡吗?”
“可是锅里那只鸡哪里来的?”
“你说呢?厂里一只鸡,领导半只,傻柱半只,这事王叔肯定知道,你下次问问他们,吃过完整的鸡吗?”
娄晓嗤笑道。
他很反感傻柱说的,许领导喝工人血,不许他吃点的说法。
这只不过是给他自己的偷找个光明正大的借口而已。
虽然不排除开小灶的领导有私自吃的,但是大部分还是为了厂里的业务才吃的,毕竟,大夏是个人情世故的国度。
“这样吗?不会吧!”
娄晓娥傻傻地说道。
“下次有机会问问你那个前夫,他早知道了,只不过吃了人家的肉馒头就没说出来而已。”
娄晓笑着说道。
“臭小子,你才多大,不要乱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娄晓娥怒道。
“妈咪,好啦,好啦不说了,我们请个假,就说去保定探亲,明天过去保定。”
娄晓说道。
“好吧,随你,我想了一下也觉得不能便宜秦寡妇。”
娄晓娥酸酸地说道。
第二天,拿着外宾办事处给的介绍信,母子两人踏上了去保定的火车。
到了保定,按照电视剧里的大概地址,母子二人经过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何大清工作的地方。
他在一家罐头厂里做大厨,听说工资还挺高。
当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娄晓和他妈咪就来到了厂门口。
“同志,打听一下,何大清在这里上班吗?我是他孙子,过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