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便到了一点了,距离中午午休结束还有一个小时,封连城没再耽搁,锁上门匆匆从屋里走了。
距离虞清娴不远处的一个小餐馆里,老板娘刚刚给客人上完菜一转眼就看到了丈夫以及他们一家,他们坐在餐馆里最大的桌子上,饭桌上摆着的都是店里的好菜好饭,就这样,她婆婆一家还觉得不够。
听着那些明里暗里嫌弃的话语,老板娘暗自捏紧拳头,她索性眼不见为净去了后厨,没一会儿,她男人进来了。
“小瑜,妈说了,桌子上的菜都太硬了,咱们小侄子咬不动不能吃,说让你做个肘子,就你上回做的那个冰糖肘子不错。”
来人是冯小瑜的丈夫高劲松,他说这话时神情十分自然。
冯小瑜娘家是做厨子起家的,冯家就冯小瑜一个孩子,于是冯小瑜的父亲就把自己毕生的手艺都传给了冯小瑜。高劲松是冯小瑜的师兄,但他在学厨这一方面实在是没有什么天赋,再加上他家的孩子多,于是冯小瑜的父亲就做主把高劲松招赘在了家里。
结婚后两人就在镇上开了餐馆,两人结婚至今也有十年了,但冯小瑜至今未育,高家人见她迟迟没怀孕,就觉得她对不起高家,没给高家传宗接代,为人也越来越过分。
像今日这样举家来饭馆里吃饭是每周集市都要生的事情,除此之外高家的那些个哥哥弟弟又事没事就要上这来搓一顿,但从来都不给钱。
冯小瑜累死累活的干上一年来,挣的钱仅仅够维持生计,剩下的利润全都补贴进了高家人的这些嘴里。
“想吃自己做,老娘不伺候。”
冯小瑜越想越气,把围裙一摘就跑了出去,高劲松在后头怎么叫她都没用。
冯小瑜一路朝外头走,走到了镇外头的小河边,她回想起自己嫁人的这些年过的日子,越想越难过,一脚踏空,掉进了河里。
下午集散得早,虞清娴就去了一趟菜市场买菜,镇外的小河就在菜市场边上,虞清娴提着东西从菜市场出来时往小河沟里看了一眼,瞬间就愣住了,接着她便放下了东西顺着河沟跑,眼看着河沟中央那个顺着水流而下的人停止了挣扎,虞清娴扑通一声跳进河里,奋力地朝河中央的人游了过去。
经过了这大半个月来的调养,虞清娴的身体调养得差不多了,她在河里找到那个被水冲击的人,用手环住她的胸口带着她奋力的游到岸边,上了岸后她立刻给边上的人做心脏复苏。
也是这个女人命不该绝,不一会儿,她就咳出了水来,人也渐渐苏醒了过来,可很快又晕了过去。
救人就到底,虞清娴把她送去了镇上的卫生所,叫了住院费以后又返回菜市口找到自己买的东西提回家。
回到家苗春秋看到她这样愣了又愣“你这是上哪儿去了啊怎么弄得一身湿赶紧上楼去换衣服去。”
“刚刚在菜市口的小河边看到有人落水,我救她去了。”
虞清娴说着上楼换衣服,下来时苗春秋已经给她煮好了姜水。
姜水里放了红糖,还有些烫,虞清娴一边吹一边喝,身体慢慢的暖和了起来。
洛佑民做好了饭菜,虞清娴打包好了一份,吃饱后便提着去了医院。
冯小瑜已经醒过来了,她躺在装修老旧的病房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虞清娴来时她正在哭。
虞清娴脚步顿了顿,走了进去,把饭盒打开放在床头,对冯小瑜说“没什么坎是过不下去了,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冯小瑜慌忙用手擦干眼泪,看向虞清娴“我都听张大夫说了,是你救的我,谢谢你啊。我叫冯小瑜,我身上的钱都被水冲走了,等一会儿我回家就给你把钱送来。”
张大夫是镇上卫生所的大夫,整个镇上的卫生所共三个人,两名医生一个护士。
“那倒不着急,等你有时间送到中学门口的商店给我就行,我叫洛清娴,既然你醒了我就回了啊,家里还等着我呢。”
虞清娴说完,顿了顿“把饭吃了。”
虞清娴说完就走了,她走后冯小瑜坐了起来,端着饭菜一点点的往嘴里塞,吃完后她下床,身上总算有了点力气。
她一步步地朝家里走去,边走她边往四周看。
这小镇子跟她印象中的一样落后,街道旁是低矮的自盖房屋,整个镇上就只有镇政府以及农科站是两层的小楼房。
天已经擦黑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光,调皮的孩子在街里到处乱窜,因为白天是集,于是街道的两旁便有许多小垃圾堆。
冯小瑜一步步的往记忆中的小饭馆走,快要走进时冯小瑜忽然停住脚步。
她就说洛清娴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呢,这个名字她在上辈子听说过。
那时候她是听来小饭馆吃饭的人说的,说她命运悲惨,生的孩子接二连三的死亡人也疯了,那些人说她没福气,命中带煞。
她死之前十多年她男人都是普通老师,她一死男人就升迁了,进了县教育局成了个坐办公室的,,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