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认为克莱恩很有可能在精神疾病的侵扰下做出这种事情。。。切割受害者的肾上腺。”
戈登立刻站了起来,打电话给尼格玛。
“尼格玛--你还记得一天前现的那个死者吗?他是不是肾上腺缺失?”
“是的,而且切割的手段非常高明,死前还被吊在了高空,生前患有恐高症。”
“谢谢。”
挂断电话,戈登转头对三坂说到:“感谢你的帮助,女士,最近确实有一起凶案,受害者被割走了肾上腺--你们知道这位克莱恩教授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他正在休假,可能在参加一个互助会。”
“互助会?组织者名字知道吗?”
“当然,是穆伦斯女士,一个心理医生--我偷偷看到的。”
“什么?”
戈登愣住了--“你确定她叫这个名字?”
“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只是太巧了。”
戈登掏出了自己的电话,打给了他那“带薪休假”
的好搭档哈维。
“她也是哈维最近常接触的女医生。”
。。。。。。
哈维实际上有点公办私事的感觉。
肾上腺失踪这几起案件没有一点线索,所以他和戈登只能地毯式询问和搜索。
被吊死的那个倒霉蛋是个恐惧症患者,经常参加一个恐惧症互助会。
在参与过催眠医生的案子后,他觉得有必要关注一下这个互助会。
本着这中想法,他混入了互助会,而互助会的组织者,正是穆伦斯女士。
一位有着火红色头的女士,笑起来非常温柔,能让人感到安心。
只是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他就爱上了穆伦斯。
于是他经常会贴上来询问各种心理问题。
穆伦斯当然欢迎--而且她认为哈维作为gcpd的明星警察之一,也有很多恐惧的事情,只是他放不下面子去治疗,这对他很不好。
两人走在过道里,正在往互助会的约定地点走去。
“说实话,我觉得你看上去不像那种胆小的人。”
哈维说到。
穆伦斯也是个恐惧症患者。
“恐惧症患者不是胆小鬼。”
她笑了笑,认真地对哈维解释。
“我知道,只是你看上去很坚强。”
“我是很坚强--只是恰好害怕游泳池而已。”
“你在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几乎每个人都有问题。”
穆伦斯耐心地解释,“我是说,只要你愿意深入自己的内心,你肯定有需要面对地问题。
你知道,焦虑、失眠、抑郁。。。它们越来越多了,每个人过的都不好,而且越来越差了。”
“我是警员,我唯一害怕的就是低可可因咖啡。”
“真的吗?”
穆伦斯调笑到,“我现,真正勇敢的人,往往会坦然承认他们的恐惧。”
哈维不甘示弱:“也许只是你约会过的人里有太多胆小爱抱怨的人。”
“你真是太坏了。”
穆伦斯无奈地说到--倒不是说真的坏,而是说哈维的病情不轻。
不过下一刻,哈维却换了个说法:“我确实总是在害怕。
我愿意和你的小组分享,如果你认为这对我有帮助的话。”
穆伦斯无比惊讶,然后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当然,当然会有帮助,谢谢你的参加!”
两人怀着不同的情绪走进了互助会的房间。
而在他们身后,一个带着眼睛的中年男人听到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