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敛了敛弄乱的衣领,轻哼一声别过脑袋,隐约听见6时聿的抒气声,“你怎么就知道,喊他来家里吃饭我会不高兴。”
阮雪倾忍不住在心里浅浅翻个白眼,要不要照镜子看看你听说后那被欠了八百万的低沉样。
“那哥哥要不介意,今天没吃成、我明天再去喊他。”
而后就被惩罚着咬了下唇角,没使什么劲。
“我介意。”
6时聿算被她逼出来句直白话,又低头亲了亲女生痛的喉咙,“但这种事直说的话,我不会介意。”
阮雪倾将信将疑的瞧他一眼,听其补充了一句:“不过以后少接触沈斯言,说了很危险还不信。”
“冰块就是给你的提醒。”
“。。。”
阮雪倾突然无语的想笑,6时聿为了忽悠自己都开始走唯心主义了吗。
口是心非的男人。
6时聿消了火,外加顾及着在医院,随即翻下身来。
叠罗汉是没有了,可阮雪倾又被夹心饼干似的挤在冷墙和男人中间,是丝毫间隙都没有。
她悔恨的闭上了眼睛,放着自己那柔软舒适的大床不睡,为什么要挤在这。
不过6时聿的好感度能涨到45也算小有收获。
“哥哥,你刚刚是遇见谁了吗,怎么回来就——”
6时聿眼睛轻阖着,浓密的眼睫扫下一片漂亮的阴影,不难听出话中不悦的情绪:“沈斯言,说担心你的喉咙,下班后特意来医院开药。”
“?”
妈哒,怎么哪哪都有他,没事大晚上将近十点还来医院开药。
蛇精病啊?!
该不会想特意在6时聿面前浅浅的试探一番,却不知道自己就躺在人家办公室吧。
要不明天买点药救心丸,提前备着。
不得不说,睡惯家里的床,阮雪倾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快被养娇了。
6时聿后来腾出位置、坐在椅子上值班,她还翻来覆去醒了好几回,肩颈绷得酸痛。
简单洗漱后,阮雪倾没再化妆,白皙的小脸中透着点粉,素颜看着奶乖奶乖的,让6时聿好一顿捏脸。
她小脸皱成个包子,哼唧着打掉对方的手,见他还要跟当班的医生交接,准备先到外面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