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时聿搂着阮雪倾纤薄的肩往身上带,薄唇微凉,吻却尤为炙热。
如狂风骤雨,压抑许久的情绪如数释放。
她不舒服地轻哼一声,唇角晶莹,脑袋昏昏沉沉。
女生安抚着回吻对方,手虚落在其柔软的丝上、若即若离的触碰更令人上头。
得到阮雪倾的回应,6时聿一滞,呼吸更加急促。
红润的唇向下。
纤细漂亮的天鹅颈,微微凹陷的锁骨窝,圆润光滑的肩——
阮雪倾抖了一下,感觉快要熔化在男人的吻中。
腿不知何时搭在其身上,她恍回神想要拿掉,却蓦地被一双大手按住。
微凉的指腹摩挲,像燎火的草原落了雨,道不明的意味。
有一瞬,连电影的声音都消失殆尽。
阮雪倾像只餍足的猫儿抱着男人,在其宽阔的胸膛前更显娇小。
她弯起膝盖,看着皙白腿上落的红hen,不住埋怨。
谁家草莓在那里啊。
真是的。
“你这样,我明天都没办法穿短裙了,哥哥。”
她语气嗔怪,但好在不深,估计两三天就能消掉。
6时聿晚上还是没离开房间,被阮雪倾以‘看恐怖电影’害怕为由缠着留下。
但其实她也就看一阵,后面的一概不知了。
甚至连电影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清楚。
男人看她小心思得逞的窃笑,没有戳穿,顺势将人揽进怀里哄着,“以后不许看了。”
“可是这部很火的,我好奇嘛。”
阮雪倾枕着他结实的手臂,指尖点在他的青筋上,怎么看怎么喜欢,毫无抵抗力。
“你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刚才——”
瞥见男人泛着淡红的耳根,她适时止住了话。
别待会又给人撩急了,没自己好果子吃。
向来怕鬼怪的阮雪倾还是做了噩梦,惊醒时不知是几点,外面天色已亮。
摸了摸身旁空着的床褥,才想起来6时聿周末也要去医院值班。
她抽了张纸擦掉额头的薄汗,抬头看见钟表刚过7的时针,6时聿应该还没离开。
阮盛年不在,阮雪倾也没什么顾忌,瞧见男人落在床头柜上的手表,翻身下床给他送去。
6时聿的房间就在斜对面,管家和佣人一般待在楼下,她也就没顾着收拾。
“哥哥?你手表落下了。”
6时聿刚换好上班要穿的衣服,开门就见女生一身睡裙站在外面。
尤其那双白晃晃的腿,肌肤上的淡红仍旧醒目。
察觉到对方的视线,阮雪倾低头循去,男人唇贴在其上的画面重新闪现。
头顶恨不得直接爆出蘑菇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