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6镇山脾气火爆。
当他听到6时屿想要6家一个码头的时候,顿时就沉不住气了。
6镇山,“6时屿,之前那些股份是你父母的,你既然要,我们便也答应给你了,可是6家那么几个码头,却是大家共有的财产,你凭什么单独拿走一份?”
6时屿眸光淡淡,嘴角依旧挂着笑,“大伯,既然您说码头是6家的共有财产,那我倒挺好奇,那么多年,也没见给我一点儿红利。”
他顿了一下,扬眉嗤笑,“搞得外人总说闲言碎语说我不姓6。”
6镇山暴起,“谁说你不姓6了?!6时屿,你别指桑骂槐。”
6镇海见6镇山要着了6时屿的道,赶紧讪笑着打圆场,“哎呀,大哥,咱们都是一家人,怎么说话都那么冲呢。”
他说话的时候刻意强调了“一家人”
三个字,默默地为自家人正名似的。
说完了,睨了睨对面檀木沙上的6时屿。
6镇海,“时屿啊,你也别见怪,原先呢因为你太小了,伯伯们确实害怕你拿着这些钱走弯路,谁都年轻过是不是?”
意有所指地在说,6时屿曾经在大家眼中就是个混不吝、花花公子。
6时屿懒散地眯着眼睛,“两位大伯,你们也真是多虑了,我6时屿,即使败,也败的只是自己父母的那一份。”
一句话哽得6镇山和6镇海说不出话来。
确实,自从6时屿父亲行踪成谜,母亲疯魔自杀身亡后,堂兄接管了6家,6时屿成年之前是什么都没有分得过的。
他说着坐直了点身子,目光露出一丝玩味,“就像二伯说的谁没有年轻过、做过错事呢,相信我父母在天有灵,也不会怪罪我的。”
之前的6时屿,在6家人眼中就像家里养的一条狗,偶尔给他块骨头啃,他也就叼着骨头默默蜷缩在角落里;即便哪天没有饭吃,他也只能悄悄苟活。
没有任何要求和怨言地努力地活着。
可是今天他这个“要”
字一说出口,6家人瞬间就炸了,他们可不容许自己养的一条狗突然之间懂得了索取。
因为狗——只配被施舍。
6镇海小眼睛在几人身上来回弹跳着,继而就笑了,“时屿啊,码头的事情咱们暂且缓一缓,即使真的要分出来,也得走正规流程不是?”
一直坐在旁边一言不的6月姝,这个时候也赶紧应和,“是的是的,我觉得你们堂兄弟之间一定是有误会!”
6时屿长腿随意交叠着,一手扶住沙靠背,一手捏着烟,“也行,码头的事情几位找个时间商量一下,我愿意等。我回6家老宅一趟也不容易,那就来说说堂兄的事情吧。”
6安腿麻了,靠在门框上,撅着嘴不乐意,“6时屿,你今天来不就是兴师问罪的嘛?我承认当时是我有私心,想着找个将功补过的机会,特意提醒祝卿陈姗姗来了,没想到最后竟然成这样。”
6时屿眸光一凛,“将功补过?”
6安,“上次我用祝卿威胁你的事,闹得那么大,说实话我也怕你了,所以就想着以什么方式讨好你一下,缓和咱们之间的关系呗。”
6时屿皱眉,心念一动:6安说他没有指使陈姗姗,只是个来报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