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时屿抽纸擦了擦湿漉漉的手,回过头看见走廊上的祝卿。
“卿卿,醒了?过来吃饭吧。”
6时屿的声音含着醇厚的温柔,喊得祝卿心头一动。
昨天夜里,他一遍一遍念她的名字的时候也是这样,“卿卿,我们一辈子,好不好?”
祝卿看书上说,人情动的时候,什么好听的话都能说出来,现下她真想问问他,那句“一辈子”
,是不是她理解的那一种。
“小傻瓜,什么呆?”
祝卿回过神来,6时屿的大手已经稳稳扣住了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去捏她的下颌。
“早上起床就现你反应迟钝,或许我该给你检查一下,别出什么问题才好。”
祝卿身上随便套着6时屿宽宽大大的衬衫,此时却显得异常诱人,看得6时屿喉结微动,瞳色渐沉。
祝卿现他细微的变化,脸唰地就红到了耳朵根。
“我饿了,可以吃饭了吗?”
她想拉外传。
6时屿挑眉,“嗯,我也饿了。”
弦外有音,他说的那种饿,好像跟她指的不一样。
6时屿的厨艺没得说,其他方面。。。。。。也没得说。。。。。。
等结束后,祝卿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只能软塌塌地任由他抱进浴室。
浴缸里水温刚刚好,氤氲的水汽里,他从后面搂着她,修长的指尖将她鬓边的碎挽到耳后,人又开始不老实。
祝卿回头掀起眼皮看他,“6时屿,你怎么那么。。。。。。”
她想了一下,终于找到了一个贴切的词,“贪得无厌。”
6时屿坏笑,低头吻在她的颈窝间,“我只是在自证,因为有时候语言在事实面前才会显得苍白无力。”
祝卿拧眉,“你什么意思?”
6时屿一双桃花眼染了笑,嗓音磁性好听,“是谁说想要帮我治一下——那方面的问题?还说如果不行,就找师父出马,总之一定要帮我一把?”
祝卿闻言,呼吸一滞,要不是这池子水浅,不然她真想干脆把自己溺死在里面。
“我想我得解释一下,那时候你身边女人像换衣服一样,每天都不重样,起初我也以为你就是外面传言的那种花花公子。”
祝卿说着偷偷看他的反应,“后来又觉得很奇怪,好像你一直在逢场作戏,光说不练,所以我就站在医学的角度分析,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6时屿身子慵懒地靠在浴缸边沿,一只手搭在上面轻敲,“那你,嗯,站在中医的角度上看,现在我这个难言之隐,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