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看惯了他这副得了便宜卖乖的表情,狠狠瞪他,“流氓!等我闭上眼睛,你再起来!”
祝卿说着闭上眼睛。
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听见动静,睁开眼睛的刹那对上了6时屿垂下看她的眸子。
祝卿,“你怎么还不走?”
“我突然想起个事。”
6时屿睫毛轻颤,“上次好像听你到处说我那方面‘不行’。。。。。。既然你都断定我有那方面有缺陷,又害怕什么呢?”
6时屿薄唇一勾,歪头像是逗弄个小动物一样,看她白皙的脸一路烧到了后脖颈和耳垂,觉得甚是好玩。
祝卿杏眼湿漉漉的,掀起长长睫毛偷偷看他的时候,又带着一丝负气和倔强;眼波流转间,不自觉散出一种娇憨撩人的气质。
6时屿望着她,喉头滚了滚,便不再说话。
气氛太过暧昧,甚至有点不可控。
祝卿心虚,清了清嗓子,“我背后嚼舌根是不对,但是其实这个事情我确实想提醒你我们习武之人“习武半个医”
,打得死人也救得活人。”
她见6时屿不反驳,胆子又大了些,“所以你要有真有那方面的问题,其实我真的可以帮你请师父诊断一下,搞点方子给你试一试,死马当活马医嘛。”
6时屿轻叹一声,这货敢情想把“我老公不行”
这个谣,向全武馆都造一遍啊。
“你倒是有心了。”
6时屿咬牙冷笑。
祝卿听不懂6时屿说反话。
“举手之劳,给您做好服务是我的职责嘛,6总!”
祝卿擦擦额头上的汗。
谁料下一秒,6时屿挑眉,声线暧昧低沉,“其实明天就持证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要不我请你鉴定一下?嗯?”
他说着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呸!你个臭流氓!”
祝卿说着猛然蹿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了浴室。
留下身后笑得花枝乱颤的6时屿。
折腾完,已经是后半夜了。
祝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悄悄抬头看看枕头那边的6时屿,见对方一动不动,轻叹了口气,翻了个身睡了。
黑暗中,6时屿缓缓睁开眼睛,深邃的眸子投向身旁。
窗棂透出一丝月光,正好照在祝卿脸上,长长的黑波浪似地流淌在枕边,密而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柳叶眉时而微皱一下,像是做了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梦。。。。。。
时钟滴答向前,还有几个小时,祝卿就要变成“6太太了”
。
“晚安,6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