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会被捅刀。
黄绿色的气体将二人包裹。
信王也很紧张,他反复练习对话,脑海里都是那人对他的针对训练,见到魏忠贤第一面,一定要颤抖,但不可以给他跪下。
只见裴纶假意与丁泰纠缠几下后,骤然转身拧开乌金棍,露出一截尖刀向丁泰肩膀扎去。
魏忠贤也脸色精彩起来:“哎呀,竟然还有这种事,殿下,您这次是摊上大事了…”
适时,信王转身。
一众锦衣卫遂带着四人返回京城,然后齐齐关进了诏狱,等着厂公魏忠贤亲自下令处置。
“又是这招!”
大明需要他,他就要站出来做事,哪怕背负骂名,为皇室敛财,这些都是没办法的事。
多年的图谋,今日彻底化为灰烬,甚至还要搭上师妹、师侄,若搭上丁修也就罢了,不会心疼,但是丁翀和丁泰多么听话啊,同他赴死何其无辜?
6文昭心若死灰,他已下定决心,就算是死也不会被沈炼擒拿,魏忠贤也休想从他嘴里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废物!”
“原来你是信王的人。”
“6千户,好久不见啊!”
裴纶倒是早有猜测,凌云凯之死,跟沈炼脱不开关系,没想到6文昭早就知道还刻意隐瞒。
信王吓得魂飞魄散,作势要跪下,魏忠贤心里翻江倒海,这要是跪下了他焉有活路?
一行数十人前呼后拥返回东厂。
可惜他真碰到了傻皇帝。
信王抓着魏忠贤的手哭着说道:“听厂公的,今后不管什么事都是厂公说的算…只求厂公救小王一命…”
“活路是你亲手断掉的!”
然而让6文昭意外的是。
魏忠贤没能如愿,但也不是太急,毕竟就算信王登基,大明乱不乱,还得由他魏忠贤说的算。
魏忠贤彻底放下心来。
“放麒麟烟!”
你的救命之恩,早就该还清了吧,你杀凌云凯是我压下来的,你收藏北斋画作也是我压下来的,你出卖我?”
沈炼哑口无言。
那天晚上,若不是裴纶穿着甲衣,6文昭背后捅刀并没有伤及要害,丁泰三十六斤重的狼牙棒,砸在裴纶身上也没让他伤筋动骨。
一声脆响,沈炼绣春刀未断。
魏忠贤被他惊人的操作搞糊涂了,“信王殿下真是折煞奴婢了,不知您这话从何说起?”
“厂公…救救小王…不对,还得更激动一些,要不然像演得,对,还要抓紧魏忠贤的袍子…”
说罢,魏忠贤扶起信王。
“师兄,你觉得我还能逃走吗?”
她本没有必要掺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