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鲁姐那个模样,我也眼圈红。
我和李赛冉接触时间不是太长。
但在这有限的时间里,他都是在保护我和鲁姐。
当初在贺岛掩护我偷渡回国是,在这次来妙瓦底地路上也是。
李赛冉听到我喊他,咧嘴一笑,吐出一口血后,慢慢说道:
“兄弟,以,以后姐就交给你了,你,你要好,好----”
话还没说完,李赛冉的头忽然一垂,离开了我和鲁姐。
“赛冉大哥---”
“赛冉兄弟---”
我和鲁姐扯着喉咙喊,李赛冉再也没有了回声。
“妈的,我跟他们拼了!”
看到李赛冉倒下,我站了起来,抬腿就想冲到土坑的边沿和pdF士兵拼命。
可鲁姐一下把我拉住,拼命地摇头:
“兄弟,俺求恁,恁别去,俺已经失去一个兄弟了,不想再失去一个!”
鲁姐说着,眼泪巴巴地看着我。
鲁姐平时就是一个大姐大风范,别说眼泪巴巴求人,眼圈红的时候我都很少见。
我心一软,不敢再挣扎。
这时,远处的弟兄们,每人都被炸得残缺不全,失去了鲜活的生命。
而pdF的士兵端着枪已经围了过来。
鲁姐看此情景,忽然拉了我一下,示意举手投降。
看我们举起手,身边也没什么武器,几个士兵跳下坑,像猫抓耗子一样把我拉到了坑的上面。
他们对着我俩用力猛踹,让我们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时,我才看清,我们跪的那个兵不是原来那个人,而是换了一个貌似官职更大的。
他们照着我和鲁姐一阵叽里呱啦,听得我们云里雾里。
看着他们瞪着眼睛拿起了枪,我忽然喊出:“usdtok?”
“usdt?”
那个军官重复了一句,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