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守卫的话,我才知道这个应该是这个窝点的老大。
这个人看上去四十出头,黑黑的脸庞,一看就是当地人。
他整个头都被剃得锃光亮,连眉毛都没剩,就像一个光滑的大肉球。
而深深陷下去的眼睛,从里到外出一种摄人的光芒。
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香港演员计春华。
可计春华老师只是演坏人,本人并不坏,可眼前这个人才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坏人。
这个人走到菁菁跟前,开始伸手去抓。
我一看急了,匆忙迎上去想阻止。
可旁边的守卫一下子就冲了过来,把我控制住,令我动弹不得。
那个人在菁菁身上抓了个遍,一边抓一边摇头,最后说:
“没意思!太廋。晚上一使劲就得散架,弄不好还扎到人。艹着没意思,算了,扔工厂里当du奴吧!有机会卖给批商当du骡!”
说完,带着一众人走了出去。
看着他们走了,我已经被冷汗湿透。
妈的,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在我眼里是一个可以付出性命去保护的宝,到了人家手里还看不上眼。
这要是徐雪儿那样人见人爱的货色,今天肯定在劫难逃。
真是丑妻近地家中宝。
再说菁菁也不丑啊,主要是好用,只是他们都眼拙而已。
这些人走了不久,房间又冲进来来几个人。
他们不容分说,先是把我们三个牢牢控制住,然后强按着一人抽了一管子血,扬长而去。
妈的,这群畜生抽我们血干什么?
还没等想明白,我们就被赶出屋子。
来到院子里,才现,昨晚上看到车间房顶上闪闪光的原来是太阳能光伏板。
看来这个工厂因为地理位置偏僻,没法架设电力系统,只能靠着太阳能电。
我们被推搡到了最边上的一个车间里。
这个车间不是很大,大概也就2oo平米。
里面除了两台机器,光秃秃地什么也没有。
每台机器三个人,机头、机中各一个,机尾一个。
机头的位置是一个那种盛料的小斗,一个人不停地往里面倒东西。
几分钟后,机尾这里就慢悠悠出来一块方方正正的砖状物。
这个砖状物和种植基地那种烟膏大小差不多,洁白如雪,就像刚蒸出来的糕一样。
机尾的那个女人,拿起砖状物,用薄膜一缠,然后整齐地码放到身边的箱子里。
另外一台机器,和这个机器的工作方式差不多,但还是有所不同。
这个机尾出来的不是砖状物,而是大白兔奶糖那般大小的柱状物,跟那种小的火腿肠差不多。
但不同的是,这个柱状物的小东西被压制得非常紧实,两头不是用铁扣封口,而是用很细的小绳扎捆,非常牢靠。
机尾的女人先把柱状物拿到手里仔细观察,如果现有破损或者不结实的,就放到旁边铁质的一个斗里。
没有问题的,就整齐地码放到旁边的箱子里,等放满了,就用胶带密封严实。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砖状物叫四号整包。
那个大白兔奶糖大小的柱状物叫四号散包,每个大约5克。
他们把我们三个分到了散包这台机器上。
我负责机中,菁菁负责机尾,扎瓦负责机头。
机中的活不多,就是紧盯着那个出来的散包,看能否顺利进轨。
如果不能入轨,就暂停修正一下,然后继续。
除此之外,剩下的工作就是盯着扎线盘子里的线和肠衣盘子里肠衣是否用光。
如果用光,就赶紧暂停,换上新的材料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