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汽车晃动的灯光中,我现种的庄稼是玉米,大约长到有一人高了,刚刚吐穗。
一阵风刮过,玉米叶子在漆黑的夜里飒飒作响,给人一种肃杀的感觉。
5分钟后,汽车在一个院子里停了下来。
他们把我们薅下车,然后松绑,推搡进了一个房间。
走进房间,先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刺鼻的汗味儿、臭脚味,还有尿骚味。
房间不大,昏暗的灯光下,一群人正打着地铺休息。
而进门的不远处,有两个塑料桶,尿骚味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听到有人进来,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好奇看了一眼,然后倒头接着睡。
“去,你们仨到最里面去!”
押送我们的人指了指屋子里最里面的那一角。
来到里面,我们刚坐下,旁边躺着的一个女人忽然坐了起来,起身往旁边走去。
她来到离我们不到两米远的地方,旁若无人地把裤子脱掉,然后坐在塑料桶上开始放水。
昏暗的灯光下,妇女白皙的屁屁、哗哗的呲水声、扑鼻的尿骚味儿,这画面真他妈让人上头。
女人刚刚方便完,回到地铺上休息,押送我们的那个人又进来了。
他端着一个盆子走了过来,往我们面前一扔:
“吃吧!渴了那边有水!”
他指了指妇女撒尿旁边的一个桶。
妈的,不会让我们渴了喝尿吧!
其实我想多了,那个还真不是尿。
因为我刚惊愕完,旁边就有人起身走到那里拿了舀子猛喝了一顿。
看这爽快程度,喝那玩意不会这么爽口吧!
俩桶离那么近,我敢肯定,半夜起床迷迷瞪瞪的肯定有人会找错目标。
盆子扔下后,扎瓦倒是不客气,抓起来就往嘴里塞,吃得津津有味儿。
看到扎瓦吃得很香,我也用手抓出一块放到了嘴里。
黏糊糊的,除了一点咸和甜,没有其他任何味道。
看到还不是那么难以下咽,我又抓起一点儿往菁菁嘴里放。
她本能地想躲开,但看到我朝她点头,一张嘴勉强吃了进去。
看着她下咽,并没有不良反应,于是放下心来。
不一会儿,一盆黏黏糊糊的东西就被我们仨给吃了个干净。
吃完了,我问扎瓦:
“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