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姐,这。。。。。。”
南佬还想说什么,看了看脑门子上的枪,赶紧把话咽了进去,只能乖溜溜离开房间。
等他们走完,鲁姐对李赛冉说道:
“赛冉兄弟,那个折胳膊的,拉街上去,再补几枪。
别忘了把钱扔他身旁,然后打电话给司法委的朋友,让他们拿去充抢劫犯的数。
剩下那两个拉部队去吧!这几天南佤不是和老缅打仗吗,鲍旅长正好想派人去支援,就让他俩当炮灰去吧。”
“好了,鲁姐!”
李赛冉说完,把三个小混混押走了。
等一切恢复了平静,我也被吓得四肢瘫软,坐到地上站不起来。
“哈哈,哈哈,俺说大兄弟,恁怎么那么胆小呢!”
以前在电影电视剧看到杀伐果断的黑老大面相又凶又狠。
没想到鲁姐这样慈眉善目的大姐,竟然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大开了眼界。
“好了,起来吧!咱们一起回民宿吧!
回头跟恁两个兄弟说一声,如果想玩提前跟俺说一下。
中介那种筹码都是特别码,便宜得很,1o万码也就几千块。
这里的赌场只要俺说一句话,弄出几十万筹码什么问题也没有。
但是,千万别私自来。否则,被那些狗中介拉到单房去,我们找出来也费劲。”
听完鲁姐的话,我狠狠地瞪了那三个不争气的同事,连忙道歉:
“对不起,鲁姐,给恁添麻烦了,以后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
鲁姐看看我,笑笑:
“大兄弟,咱们山东人可不兴这种虚头巴脑的呀!”
说完,她让手下把我扶了起来,然后又给那三个同事松绑,带着我们离开了赌场。
等我们回到民宿,菁菁早就等在了门口。
看到我一下车,也不管多少人看着,一下子就扑到我怀里,然后一边用手捶我,一边哭: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呢!呜呜!”
我把她的眼泪擦干,然后开玩笑逗她:
“你不是说我的种子在你那芽了吗?我不看到他长出来,哪肯不回来呢?”
“当着这么多人说这样的话,不理你了!”
菁菁羞涩地挣脱开我的怀抱,然后跑开了。
“哎呀,哎呀,看得俺牙好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