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n
船头甲板上,看着侄儿立于护栏前静立良久,项梁近前数步,将一个酒葫芦递了过去。n
“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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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酒葫芦,拔出塞子,一口气品饮许多。n
“辰国之地的事情,和你无关,无需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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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事情,叔父最初都有所想,所以早早也有准备,这一次咱们损失的力量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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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继续对抗秦国,目下是没有什么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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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需要一段时间,养精蓄锐,整顿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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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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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梁宽慰着。n
数月来,辰国之地,羽儿多想要主动出击、主动请缨为事,大多数都被自己压下了。n
没必要犯险。n
果然犯险,还会成为众矢之的。n
其后,有八方合力,实则……只是短暂的合一之力,有些用,不足大用,难以大用。n
“叔父,范先生接下来是如何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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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再次喝了一大口酒。n
“范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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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善其事,需要稳住己身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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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夷之地,不着急前往,先派人去瞧瞧,我等先在海域待上一段时间,粮草可以坚持不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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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海中捕获,足以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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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夷无碍,再去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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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今岁倒是好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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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的乌孙名存实亡,成为秦国的附属国,估计再有不久,就会消失不见了,就会出现什么自请郡县之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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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箕子朝鲜、辰国之地,也被秦国纳入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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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拓土一两千里,兵威正盛,秦国……还真有些起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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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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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梁感慨一言。n
秦国,一天下已经十余年了。n
其势不仅没有什么削弱,反而更加大了。n
反而更加恢弘了。n
衰弱……似乎没有看到。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