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豫只能尴尬的挥挥手,立马引领着田丰来到大厅。
等田丰在主坐跪好,他寒着脸,失望的看向田豫,沉声问道。
“叔父曾教过你,少年之戒,你忘记了?”
田豫赶忙跪地,连忙解释。
“二叔,小侄不曾忘记。”
“可现如今,我田家势单力薄,小侄只能牺牲自己,为我田家开枝散叶。”
“不能让我田家香火不继,从此萧条啊!”
田豫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立马把田丰激怒。
他直接拿起手中的茶碗砸向田豫,只见田豫额头被茶碗砸破,鲜血直流。
田豫也不敢擦拭鲜血,只能叩,也不再说话。
田丰一看这倔强的小子,又看见那一滩鲜血,心里更忍不住一抽。
他缓步走到田豫身边,直接将自己衣袖扯断,一边帮田豫包扎,一边抱怨起来。
“我本辞去洛阳之官,你父亲找到我,让我来辅佐段攸。”
“他说那小子,是个人物,有武略,通计谋,会治民,善经商。”
“可我来到临羌,很是失望,”
“临羌之地,他的治民手段,就跟治军一样。”
“老夫来此,都差点要了性命。”
“我未见其人,可我一见变化的你,也知此人必好女色。”
“等过几日,老夫就回老家,你可愿与我一道回家。”
田丰的话让田豫大惊失色,他没想到田丰竟然对主公印象如此之差。
他赶忙起身,恭敬的解释。
“二叔,我父对二郎评价不错。”
“我这一年跟二郎在一起历练,自己都觉得成长不少。”
接着田豫开始跟田丰详细的解释,段攸这一步步的展,一步步的展到了如今的局面。
等田豫将这讲解一遍,田丰脸色才好看不少。
虽然都是自己侄子所说,可田丰还是有些不信,毕竟有些东西真是匪夷所思。
制造食盐,机器织布,这些奇思妙想,怎能从一个少年脑中想出。
田丰决定再呆上几日,继续考察一下段攸。
他听到田豫解释,段攸并未如同传言上所说,好色如命,又不由的问向田豫。
“国让,那你为何变成了这样?”
田豫有些尴尬,不过还得跟叔父解释。
“二叔,你说咱田家为何不敢多娶妻?”
“还不是咱们家钱财不多,怕养不活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