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父女的话让一部分人不免心中唏嘘,淑妃用手绢沾了沾红的眼角,疼惜地叹了一声:“唉,想不到柔佳这孩子那么不容易,真是让人心疼啊,琼华,你就不要再针对她了,她怎么会养蛊下蛊这些害人呢,本宫觉得这也许只是个巧合吧?”
“淑妃娘娘,臣妾倒觉得琼华郡主不是针对柔佳县主,而是柔佳县主本来就很可疑!”
这时一道声突然响起,众人一看,原来是坐在一旁,一直未开口的芳嫔,只见芳嫔起身不紧不慢地说道:
“臣妾刚刚看的真切,柔佳县主碰击碗勺时,花姬就突忽然开始腹痛,而当郡主喂下花姬东西后,柔佳县主突然就口吐鲜血手捂胸口,臣妾小时候曾随父母在南淮府生活过数年,有一次亲眼见一名南越人企图下蛊害别人,却不料别人比他使蛊更厉害,下蛊之人便遭遇了反噬,症状与柔佳县主的反应,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芳嫔的话一落,不少人沉思默想着,看向柔佳县主的眼里多了几分怀疑和不确定。
对于芳嫔的出言相助,莫茉感到十分意外,她与芳嫔几乎说得上没有交情,芳嫔在宫中为人十分低调,平时很少与人来往。
莫茉也只是在宫宴上见过她一两次,连话都没说上一两句,她只知道芳嫔没有儿女,从不与人争宠,可以说在宫中的存在感很低,住的庆芳宫地方也比较偏僻。
“呦,怎么从不管闲事的芳嫔娘娘,今日里倒管起闲事来了,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呀!”
月嫔拿眼斜视着芳嫔,阴阳怪气地开口道。
“我只是说我看见的而已,不像你月嫔眼瞎心盲!”
芳嫔淡淡地回怼一句,但她的话却内涵了不少人。
月嫔一听,忙怒气冲冲地开口道:“你说我眼瞎心盲,你……”
“月嫔,你给朕马上滚出去!”
皇上冷眼看着月嫔,虎着脸厉声喝道。
“皇上,我…我错了,我不开口说话了,行吗?”
月嫔忙娇娇地开口朝皇上求道。
皇上的眼神更加冷厉地看着她,月嫔见此缩了缩脖子,忙讪讪地行礼道,“皇上,太后,臣妾就…就先告退了!”
说完月嫔带着自己的宫女走了。
“我觉得芳嫔的话不无道理,皇上,母太后,我也觉得柔佳县主这些行为很可疑!”
大长公主端坐起自己的身体,神情严肃地说道,“这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多巧合来,这不合理的地方就是疑点!”
皇上轻轻点了点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开口道:“琼华、柔佳县主,还有花姬,你们上前来,朕问你们话!”
莫茉和柔佳及花姬三人立马上前几步,在离皇上大约二三丈远的地方站立着,各位大臣们也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听皇上问话。
“琼华,你先和大家说说,你给花姬吃的是什么?”
皇上端起一盏茶开口问道。
莫茉想了想,现在还不能暴露她的宝贝,便开口道:“皇上,这是臣女师娘留下的东西,皇上也知道南越太上女皇是绝顶的用蛊高手,她留下这东西本是怕臣女遭人下毒手,便留下这解蛊的东西好让臣女以备万一!”
“你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朕听半天还是糊涂的,怎么,和朕打起了马虎眼了?”
莫茉笑着摸了摸鼻子,“臣女哪敢和皇上打马虎眼呀,只是臣女说出来怕…怕是不够高雅。”
皇上一听更是好奇心顿起,“你快说说是什么,管什么雅不雅的!”
皇上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