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梁夫人多虑了,夫人的话在座的各位贵人都听见了,我与众人的想法一样,夫人的话别人是怎么想的,我便是怎么想的!”
莫茉朝梁夫人友善地一笑,与梁夫人打起了太极,这倒把梁夫人整来不会了,梁夫人有些窘迫地喃喃道,“你…你怎么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
“呵,夫人想知道去问问不就知道啦!”
莫茉眨眨眼睛,样子颇有些俏皮!
在坐的不少人,包括太后,淑妃她们都用手掩了掩嘴角轻笑,这时镇国公府的国公夫人余氏开口道,“这天仑山的弟子平日里都低调得很,更不用说郡主师父武尊这样高人,武尊这二三十年来鲜少在江湖上行走,听说他老人家大都在闭关修习绝学,至于武尊他的修为到何种境界,岂是你我这些人能轻易见识的,到是琼华郡主不经意的露出些许本领,让我们开了眼界,原来天仑山的绝学是我们了解的太少,有时就如坐井观天一般,觉得不可思议!”
余氏的话让不少人都点了点头,觉得国公夫人说得有道理,连太后都赞同道,“镇国公夫人说的言之有理,这天仑山已有千百年来的历史,谁能真正了解过天仑山究竟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秘学,当初太祖皇帝就说过,自己所学不到师门的九牛一毛,可见天仑山的博学多样!”
“就是,就是,太后说的对,这琼华郡主如此优秀,真是名师出高徒呀,我等是望尘不及呦,没有那个资质天赋!”
淑妃笑语晏晏的样子,忙附和着太后说的话,贤妃在一旁看着,目光淡淡地端起一盏茶喝了起来,似这些与她无关。
见大家如此说,梁夫人脸上有些讪讪地一笑,“呦,我就说我深宅中妇人见识浅陋了,可偏偏有时话又多,实在汗颜的很,还是太后、淑妃、国公夫人您们有见识,不像我让人笑话了!”
“哼,不会说话就不知道少说两句吗?”
喜乐这时从厅外走进来,朝梁夫人瞪了一眼,她听人说琼华郡主到了,要先去跟太后她们请安便过来,喜乐不想与厅里的众人应酬周旋,便悄悄过来在厅外等莫茉,不想就听见了梁夫人的那番话。
梁夫人见喜乐公主对她不悦的样子,吓得忙行礼道:“公主,臣妇知错了,不该多嘴的,要不请公主责罚吧!”
梁夫人毕竟是诰命夫人,如此一来倒显得喜乐盛气凌人似的,太后收敛起笑意,语气里有些责备道,“喜乐,梁夫人是长辈,你怎能如此说话,而且大家也是在这里说笑相谈而已,又没什么太出格之事,可不许这么没规矩!”
梁夫人用手绢沾了沾眼角,模样委屈的开口道,“太后,这不能怪公主,是臣妇的错,不该让琼华郡主觉得自己受到了质疑,臣妇也是无心的呀,谁不知公主与郡主要好,公主如此对臣妇,也是臣妇应得的,我这嘴呀,该打!”
“啪”
的一声,梁夫人竟然真的扇了自己嘴巴一下,众人顿时都惊呆了,这梁夫人可真是个狠人呀,说扇自己就扇。
这时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匆匆走了进来,拉起梁夫人的手,看着她嘴角有些红印,一下红了眼圈急忙道,“母亲,你这是因何呀?”
梁夫人含泪摇摇头不吱声,她身边跟随的丫鬟要哭不哭的样子,“四小姐,夫人因为说了两句话引起了琼华郡主的不快,连喜乐公主也迁怒于夫人,夫人她也是无心的呀,我们夫人……”
丫鬟说着就抹起眼泪说不下去了,只一脸心疼地用手挽扶起梁夫人。
梁夫人朝自己的女儿勉强笑笑,“灵燕,母亲没事,你别管,是母亲不该多嘴的!”
阮灵燕一抬头,眼里的愤恨一闪而过,看起来柔弱的身体似有些摇晃,朝莫茉义正严辞地开口道,“我知琼华郡主是个有能耐之人,我母亲她如有得罪郡主的地方,大可说出来,何必苦苦相逼,再怎么说我母亲也是皇上亲封的诰命夫人,虽比不上郡主您的身份高,但也不是郡主能随意欺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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